一个是大半截被切掉的二柱子,血流不止。
武熊哥,被人阉了?!
众人这才循着刚才匕首飞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偌大的店中,不知何时,竟然倒满了人!
那些人全是武熊哥带来的手下,看他们的样子,不是胳膊被反折在身后,就是大腿以十分夸张的角度,反曲在背上。
受伤最轻的家伙,也是一头鲜血,站不起来。
“咦,他们刚才不是要杀那小子吗?人呢?”
众人惊疑的抬头扫视,终于在那位美女躺着的沙发旁,看到了徐清的身影。
此时他正悠然的抽着烟,替美女整理着盖在她身上的衣服。
草!
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帮伺候着武熊哥玩女人的手下,诧异至极!
他们刚才一心一意的等着那两位小姑娘伺候武熊哥时,能在一旁欣赏一副活春宫。
如果和以前一样让武熊哥满意了,说不定也能跟着快活一番。
所以,徐清刚才快如闪电的出手动作,他们谁也没瞧见。
此时瞧见徐清还没走,武熊哥又受了伤,这帮家伙马上架起武熊哥就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小声说道:
“赶紧给宋老大打电话!请他带人过来帮忙!”
一帮人正往外慌忙逃窜着,忽然只听“嗖”得一声响,只见一个四四方方的烟灰缸,从徐清所在的方向飞了过来,稳稳的砸在搀着武熊哥的一名手下脑袋上。
那家伙顿时头骨开裂,从伤口里溅射出一股血柱,连一声疼都没喊出来,便倒头昏死。
“我走之前,谁也不能走。”
那帮手下暗暗叫了声苦,心知今天遇上难对付的主儿了,只好把已经失血过多,面色惨白的武熊哥,搀到沙发旁边,默默期待着宋老大能赶紧过来救场。
原本应该音浪滚滚、酒色滔天的酒吧,瞬间变得沉默下来。
这沉默的气氛中,先前被徐清用玻璃渣子刺穿大腿的年轻人们、被徐清打倒的那帮手下们、被阉掉的武熊哥等人,全都不停哎哟哎哟的喊疼,显得格外凄惨。
徐清则淡然无事的坐在角落里,抽着烟,细心守护着美女。
客人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的站在吧台前,手里还捏着银行卡和钱包,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