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发展得很好。这一切全是徐哥哥帮我的。”
众人一阵愕然,韩方嚣张的气焰立刻减了三分,但仍是摇头冷笑道:“我不信!就凭他一个保镖,房子?五百万?小白,你……你这样帮他说谎,也太伤人了!”
小白父母的眼中也满是疑虑,韩母不忍拆穿女儿这太过离奇的谎言,忙勉强的笑道:“哎!只要你真觉得不错就行。实在是有事了,就回来。我和你爸还能挣钱。”
韩父也点头说道:“别委屈了自己就行。”
小白再次解释道:“我说得是真的!”
说罢,她把卡从包里拿出来放在桌上,“钱都在这里,除了给小宝打过去明年的学费和生活费,其他的都在。我这次回金山,就是想让你们知道这些事的!”
实物在此,韩方呆呆的看着一脸淡然的徐清,彻底懵了:五百万,自己家里那个小工厂,一年利润也不过才三四十万!
难道保镖只是伪装?
不应该啊!
他这样子,怎么看都不像这么有钱的人啊!
韩文琛见状,不想再让徒弟丢人现眼了,当即喝道:
“劣徒,还不快滚?
哥哥,嫂子,今天这事让你们笑话了。我明天再过来。”
说罢,韩文琛招手让韩方过去,后者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极度不愿的瞪着徐清,愤然离去。
韩母拉着脸上红晕未消的小白,进了里屋,低声问她心里是什么想法。
小白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当妈的心疼姑娘,没有丝毫苛责,反而劝慰小白既然打算和徐清在一起了,就得好好跟他处对象。
而韩父则扶好了桌子,又憨厚的递给徐清一支烟,两人坐了对面,有些尴尬的抽着闷烟。
当爹的远不如当妈的了解女儿,这种事,当爹的永远都只是沉默的最终裁决者。
下午,徐清担心韩方再来胡闹,索性陪着小白在外面转了半天。
但两个人都对在屋中发生的一切,只字不提,和之前一样的状态。
直到第二天早上,徐清这才独自前往市里,要去见一见秦家当家人秦素升,打算问出韩江生的下落。
小白则陪着父母聊了一会家长里短的事,自然少不了关心她和徐清的事。
小姑娘心情很复杂,也没有多说。
之后,小白的父母要去镇上集市把地里的土货卖了,留下小白看家。小白正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看书呢,忽然听到院门被人推开了,急忙下床去看,却被一个身影堵在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