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夏老头是这么说的。”筎果将小浥尘放回了床榻上。

马管家见状，默默地退了出去。

夏竹端了热牛乳进来，也被他带了出去。

“小皇子不喝牛乳是不肯睡觉的。”她有些着急地道。

马管家对她挥了挥手，“这两个小子少喝一两顿不会掉块肉的。”

“可是……”

“别可是了，殿下心情不好，让筎丫头陪着他就好了。”

马管家将侧殿的门关上，又道，“夜深了，你也去休息吧。”

夜越深，整个世界就越安静，安静地能几乎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你去睡吧，我来看着这两个小子。”萧芜暝低声道。

筎果看了他一眼，将小暮归从他的怀里抱了出来，同样的安置在了床榻上。

“你不在，我怎么睡啊。”

萧芜暝坐在一旁，看着她帮两个小皇子盖被褥，手脚很轻，昏黄的烛光忽明忽暗地投在了筎果的侧脸。

她安静的时候，神态很是温柔。

他忽然想起了他的娘亲，在他耍小孩子脾气的时候，也是这么哄着他，帮他盖被褥的。

那个时候，他娘亲的肚子里就已经怀了萧昱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