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用得高湛放开,婉婉本能的缩回去,就不让摸了。
可与方才小姑娘赌气的收回脚不同,这次男子明显淡定又从容许多。
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婉婉羞窘不已。
可男子到颇有一副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态度,可这看在婉婉的眼里简直就是破罐子破摔。
就怕空气忽然宁静下来,婉婉望向在窗外笔直的父亲,忍不住在床榻里偷偷踢高湛一脚。
力道不重,就踢在高湛的后腰上,随即还传来婉婉隐隐急迫声,“说话呀!”
这种时候不就该是男子站出担当,解决一切的时候?
可身旁男子并未应答,婉婉也摸不住先生说不说,反正婉婉是坐不住了,只能自己解释。
“爹,不是你想的那样!”
“容大人,你都看见了,就是你想的那样。”
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却说着完全不搭边得话。
婉婉咬唇,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解释。
“爹,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容大人,我要娶您女儿。”
男子眸色深沉,口吻郑重,不是玩笑,却也不容置疑,仿佛只是例行通知。
而婉婉得脸色显然又难看了几分,她是要先生和父亲解释,他们两人清清白白,并无半分越矩之处,哪里是要他就这么站出来负责。
就是她要和先生进五六七八步,可也不是眼下这个进发,这……不是时候啊!
“你……你……你……把我女儿怎么了?”
果然,容怀仲一见此口吻,再联想刚才祁沨的话,语不成句,心口都跟着疯狂起伏着。
他是知道翊王对他女儿有意,否则太后寿宴,女儿失踪,他也不会径自找到翊王头上,请他帮忙。
而自翊王在皇宫成功救出女儿后,他也大抵知道翊王对女儿的特别,他一直再等翊王下聘,光明正大,三书六礼,八抬大轿的把女儿迎进门,而并不是现在这样。
老父亲的心有千金重,他一时痛恨自己没能照顾好女儿,被贼人钻了空子,一时又恨翊王不守规矩,不按套路出牌。
容怀仲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女儿,如果你是被他强迫的,不要怕,一定要和父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