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找到了偷走春秋蛊的人,但我现在还不敢确定是不是她,只是怀疑而已。”萧丞还是有些不愿说出来,说起话来吞吞吐吐的。
“你是说,偷走春秋蛊的人是安清宜?你确定吗?你可有什么证据?”安夫人听到萧丞的一番话,觉得非常不敢相信,摆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怎么了?您……好像认识她,是吗?”萧丞听着母亲说话的语气,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便询问安夫人。
“认识是认识,只有短短的一面之缘,那是你也还小……”萧夫人捋了捋被风吹散的青丝,缓缓地说道,“那日,我带你去安府上做客,其实我与那安夫人并不熟识,只是为了笼络他们家,受你父亲之脱,才前去拜访。”
萧丞一脸疑惑的望着萧夫人,一点都记不起来。萧夫人见萧丞努力回想的样子,便拉住萧丞的手,说道,“那时,你还小,必定是想不起来了。”萧丞点了点头,“娘亲说的对,丞儿是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只是丞儿不敢相信,居然小时候就认识安清宜。”
“说是认识,但你那时小,记不得也正常,但只是,你小时候同我去安府时,与那清宜玩的十分好,我带你离开之时,你还吵着闹着不想离开,后来回家了之后,还吵着要再到安府找清宜玩,我还以为你会记得很清楚呢。”萧丞听到这么一番话,更觉得奇怪了,他自己的记忆中完全没有这个人,他以为心斋圣会是他第一次见到安清。
“那后来呢?”萧丞十分不解,但也十分好奇。“后来,我再跟你父亲说,想要带你去安府做客顺便让你同清宜玩,他却不同意了。”萧丞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一般,只想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父亲不让您带我去安府玩?”萧丞十分疑惑,眼巴巴的望着萧夫人,渴望从她那里得到答案。
过了好一会,萧夫人才说道,“我也不知是何缘故。只记得你父亲说清宜与北朝将军赵昆吾的儿子有婚约,告诉我说不要让你多与清宜来往。但我觉得毕竟都是小孩子在一起玩没什么,但你父亲坚持不允,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原来我与她还有这么一段渊源,只可惜我都不记得了,“那安清宜似乎也不记得了呢。”萧丞听完母亲的话,一个人冥想着,嘴里还自言自语说着些什么。
萧丞说话的声音虽小,但萧夫人可是听到了,“那时你们都还小,不记得也无可厚非。”萧夫人在一旁很深沉的说道。
“可是,我那日去安府参加‘心斋圣会’,司蛊罗盘的指针稳稳当当的指向了安清宜,而且当夜我去试探她,而她对我的筑梦蛊完全没有反应,甚至可以操控它,哪有这么奇怪的事情……”萧丞一心只顾着表达自己的疑惑,竟一口气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
“什么?那夜你去找她?你上哪去找?”萧夫人虽然一向很宠萧丞,但从萧丞口中听到如此荒谬之话,一向性情温和的她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偷偷摸摸潜进了人家的闺房?娘亲平时怎么教你的,你怎能做出这种事情?”
“我只是想去试探她一下,她当时看起来就是一副凡人身躯,我想的是,要是……”萧丞见发火的萧夫人,说起话来都变得结结巴巴的,“要是什么?我没猜错的话,你肯定爬人家房顶上去,再从房梁上下来的吧。”萧夫人眼神对着萧丞,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我也没对她做什么,只是命令她将房内所有物品陈列在我面前……”萧丞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