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上个月离了。他的女学生大着肚子找上门，我们就离了。”章语霏似乎在心里憋了很久，一口气吐了出来。

杜宇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跟自己的女学生搞上了，还把人家肚子搞大了，这未免太过衣冠禽兽。

章语霏说完这些，将心中的闷气发泄出一些，却盯着杜宇的脸上看，“明天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不可以陪我去见一个人？”

她语气细柔，说话慢条斯理，容易给人一种软语哀求的感觉，让人很难拒绝。

杜宇有些犹豫，他现在没有稿费收入，穷得兜朝天，明天要出门找兼职，哪里有空。

“我知道会耽误你时间，这样吧，你陪我走一趟，这个月房租不用交了。”章语霏见杜宇面上犹豫，抛出了一个杜宇无法拒绝的条件。

“行吧。”人穷志短，杜宇答应下来，“不过要我陪你见谁，总该先说一声。”

“我前夫明天坐飞机从妖都赶来榕城。”章语霏脸上神色有些复杂。

杜宇无语，见前夫，带他一个外人去干什么？

难道是要跟渣男小三撕逼，带他去当打手？

章语霏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明天早上我开车来接你，你收拾收拾，穿整齐点。”

“行。”杜宇点头。

章语霏转身离去，杜宇看到桌面上的手机，忙拿了起来，追在身后，“章姐姐，你的手机落下了。”

“哦，谢谢。”章语霏接过手机，明显有些神思不属。

杜宇摇摇头，心想还是当个单身狗好，碰上渣男绿茶婊，伤身又伤心。

……

章语霏走后，杜宇回到电脑前。

“这个世界，似乎变了，又似乎没怎么改变，熟悉中透露着陌生。”

他想起刚才在新闻网站上看到的新闻，青年文艺理论家十二句，近日在权威杂志《观察者》上发表他的最新研究理论《文艺就是生产力》，详细论述文艺作品是如何影响修者的精神力。

于是从网页上找到了权威杂志《观察者》的官网，从上面找到那篇十二句的理论文章《文艺就是生产力》，细细阅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