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金:龙脉秘密!”夏悦兮微微一笑,接过了夏川的话“没有写错,我就在这里,没有人能找到我,我要的,只是让江湖上再起风波,如今江湖上追杀我的人那么多,而我处处受险,若是发了这张悬赏令,我会安全很多……再说,如今我不叫夏悦兮了,我是花怜儿,又如今有人能找到我?”
凤鸣山庄的什么最吸引人?并非金山银山,而恰恰是世上都在争都在抢的龙脉秘密!
愣了愣,夏川似乎在下什么重大的决定,终是一咬牙点了点头“好!爹爹听你的!你的智慧可比爹爹高多了,相信不会出差子的。”
说罢,夏川将悬赏令往桌上一拍,对着外头道“来人啊,去把江柏舟给我叫来一趟。”
这头夏悦兮说服了夏川,那头凤颂儿也紧锣密布地回了冥月宫,把命令传了下去。
晚上回来的时候,两人交代了一下双方的工作,都算完成得不错,也都累极了,便都回去休息了。
第二日,原本表面还算平静的江湖,早已起了涛天大波,所有人奔走相告,许多门派都出动了,一时间,明的暗的,正的邪的门派,都纷纷忙了起来。
“哎听说了吗,凤鸣山庄的二小姐夏悦兮失踪了啊!那庄主夏川下了悬赏令,谁能找着夏悦兮,他把天下人都想知道的那龙脉秘密送给那人了!”
酒馆里头,几个走江湖模样的人士一边喝着酒,一边低声交谈。
“当然知道了,悬赏令昨天下午发出来的,哎呀这可不得了,江湖上得有多少人争破头了。”戴着黑头巾的大汉啜了口酒,啧啧着嘴。
边上拿大刀的人一拍肚子“哎兄弟也想找找,还听说了那夏悦兮可是美若天仙,咱要是找着了,指不定还能做凤鸣山庄的女婿呢……哈哈哈!”
一席话,惹得那几个大汉都纷纷笑了起来,大骂这个拿大刀的汉子贪心。
“你也得了吧,就你那斤两,我可听说了,从来神秘的冥月宫也放出消息了,说对此事有兴趣。”轻哼了一声,最早说话的汉子语气满是敬畏。
这一出声,众人都噤了声。
离大汉边上的桌边,坐了两个身着锦衣的男子,一男子相貌俊美,但神色不好,似乎遇上了什么烦心事,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烦燥。
另一个男子则平常了些,但脸色也不怎么好,只是一味地喝着酒。
听到冥月宫的名号,两个锦衣男子互视了一下,眼神都很深沉。
好久那黑头巾才摇了摇头“连冥月宫都动心了,那还轮得到咱呀,咱呀……充其量也就碰碰运气去。”
“就是就是,碰碰运气去也好,哥俩指不定运气比那冥月宫还好呢!”哈哈笑着,拿大刀的又一碗酒下肚,丝毫没把冥月宫放在眼里。
当然了,说这些话的时候,所有人眼睛都雪亮雪亮的,只要知道龙脉的秘密的人,自然也知道这意味着些什么,所以谁能不动心,谁能不跃跃欲试。
那几个汉子依旧说着这个大家都在热议的话题,边上的锦衣男子似乎坐不下去了,往桌上丢了一块银子,冷冷地道“小二,收帐。”
于是,便匆匆离了酒馆。
眼看着江湖被翻成了一江浑水,而始作俑者的夏悦兮和凤颂儿两人却都卷着袖子在挖土。
“颂儿,来接上去。”将土装好,夏悦兮轻吐了口气,递给了凤颂儿。
接过土,凤颂儿看了看深度“差不多了吧,再深是要把自己给埋了吗?”
今日是她们约好要埋酒的日子,所以一大早两人便忙开了,五坛酒,需要个不小的地方。
“深些,到时候的酒香。”夏悦兮微微一笑,也不嫌累,只是一点点挖着土,然后递给凤颂儿。
凤颂儿站在上头,一点点接土,嘴里不由幽幽叹“主公去了这么几天了,大概也到北安了吧?也不知何时回来……”
到时候可别被那个慕容且歌给缠住了才好。
“该来的时候自然就来了!”夏悦兮轻笑了一声,将最后一桶土递给凤颂儿,然后才抹了抹额上的汗“差不多够深了,把酒放进来,再埋上便可了。”
将五坛酒一一摆放好,夏悦兮才爬了上来,重新将土填了回去,然后踩实,指着被她们翻了新土的地方道“可记得这里,往后要喝酒,便要上这儿来挖。”
说罢,夏悦兮拍了拍手,一脸笑意。
“为了这五坛酒,我们两个脏得跟什么似的,不行了,我得去梳洗一下。”说罢,凤颂儿连忙往自己屋里头跑。
见她走了,夏悦兮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寂静的凤鸣山庄与外头风波不断,众人争破了头一般地要找到夏悦兮的场面相比,简直如同一潭死水,而夙怀瑾刚到了北安国,便听到了南诏国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
“悬赏令……”夙怀瑾眉头一皱,有些拿不准这张悬赏令是不是真地是凤鸣山庄颁发的,这样一来,他就更加着急了,几乎想马上将慕容且歌送到,便马上回去。
转过头看了看跟在身后的马车,夙怀瑾暗暗叹了口气,轻踢了一下马肚子,加速往慕容府赶去。
到了慕容府,里头的人见是他们大小姐回来了,连忙来迎,又见是夙怀瑾送她回来的,连忙行了礼。
“瑾哥哥,一同进去坐坐吧,我父亲也很是想念你呢。”慕容且歌见夙怀瑾定定地站在门口,似乎在犹豫进不进去时,适时地开口了。
这一路,她心底已经产生了一个计划,若是成功,夙怀瑾就算是想离开北安国,也不成了!
而夙怀瑾心里所想的是,既然都来到了人家家门口了,不去拜访一下长辈似乎也不妥当,思来想去,只得点点头“走吧,我也得与慕容伯父请个安。”
“嗯,走吧瑾哥哥。”见夙怀瑾同意,慕容且歌再高兴不过了。
两人并肩进了慕容府,早有人去通知了慕容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