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说:“有个男人跟我说,说晚上给我打电话,他电话不来,我不放心,所以不敢睡。”
彭长宜纠正她说道:“不是有个男人,那是你男人!”
舒晴不好意思地说道:“去你的,说不定将来你是谁的男人呢?”
“嘿,你怎么这么说?你可不能嫌贫爱富啊,我刚遭遇政治挫折,你就想抛弃我另觅高枝?你就不怕我受不了这双重打击,一时想不开去卧轨自杀?”
舒晴咯咯地笑了,半夜听着这幽默诙谐的典型的彭式风格的语言,姑娘的睡意就烟消云散了,她说:“别得了便宜卖乖了,没听说刚提副市长就去自杀的,那我们的组织部门也太失职了。”
彭长宜一时没理解舒晴的话,就问道:“他们怎么失职了?”
舒晴说道:“你说呐?这个人明明患有严重的心理疾病,却还提拔他当副市长,且不说每年要掌握的领导干部身体的健康情况他们不但没掌握,在一年一度的班子考察中,他们也没有发现这个同志的心疾吗?最起码从谈话中也能发现一二吧?你说他们不是失职是什么?”
“哈哈,你真损,敢这么诋毁你男人。”彭长宜大笑着说道。
舒晴反驳道:“别男人男人的,真难听,我说副市长同志,你就不能换个文明一点的称呼吗?”
“什么称呼?老公?我可跟你说,不许你这么称呼我,将来真把我叫老公了你就哭去吧。”
舒晴笑了,过去,老北京的人都习惯跟宫廷里的太监称为“老公”,也就是宦官,在一些地方尤其是南方,老公是对丈夫的昵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