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说:“你是不是不想让老弟搭理你了?对了,我怎么忘了,现在老兄是锦安公安系统的头号人物,如果不想让老弟搭理您了,您就这么继续客气。”
“嘿嘿,我哪是那个意思,您就会欺负你老兄。”武荣培不好意思地笑了。
彭长宜说:“那好,既然咱们以弟兄相论,以后说话就你我相称,你是老兄,我是老弟,别整得我在你面前跟个省厅领导似的。”
“这个……”武荣培为难了,说道:“您知道,军人的习惯一旦养成,就不好更改,有些东西是印在骨子里了。”
彭长宜说:“不改也行,以后再客气一个字,就喝一杯酒,客气两个字就两杯酒,我告诉你,我可是教数学的出身,账目清楚记性好,累积到一定程度,咱们就用酒集中解决问题。”
武荣培笑了,说道:“好,我记住你……的话了。”
彭长宜也笑了,说道:“看来,任何工作都要跟奖惩挂钩啊,一跟奖惩挂钩,事情就容易解决。”
“哈哈。彭书记真幽默,我就喜欢听你说话。”武荣培说道。
彭长宜也笑了,他说:“我呀,没有正格的,小心带坏你。好了,来北京的话,想着给我打电话,让我看看你的酒量涨没涨。”
“在中央的党校上学还敢喝酒啊?”武荣培问道。
彭长宜笑了,说道:“晚上偷偷地,偶尔,不会被发现。记住,来北京,想着晚上来找我。”
“哈哈。”武荣培说:“这我得提前运气。不瞒您说,谁都知道我的酒量,从来喝酒没人攀我,就是老弟你硬压着我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