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江帆接通电话后就问道:“长宜,我正要给你打电话,黄金的事有结果了吗?”
彭长宜怔了一下,知道江帆真正担心的不是黄金,而是自己,他在心里就感觉到了热乎乎的,心想,这才是真正的友谊,就咧着嘴说道:“市长啊,您就放心吧,黄金的事牵扯不到长宜,长宜跟他没有一分钱不清楚的地方,只有喝酒的关系,如果非要说有金钱的往来,就是他和京海几个人,每年的春节给我父亲1000元钱,但我也同样给了他们的老人,除此之外,真的没有任何瓜葛。”
江帆笑了,说道:“呵呵,那不算,那是纯属私人之间的礼尚往来。不瞒你说,我还真怕你受到牵连,前两天我还和小丁磨叨起这件事呢,你想啊,你们几个平时走的那么近,我能不为你担心吗?”
从江帆的话里,彭长宜感到江帆和丁一已经是同居了。他甩了甩头,说道:“我们确实走得很近,您也知道,长宜是个重感情的人,就因为关系好,才心里别扭。”
“为黄金吗?”
“有他的因素。我总感觉他们都比我大,道理都比我懂得多,平时在一起也没怎么给他们敲警钟,想来,这都是我做得不够的地方,黄金的事,说起来我也有愧。”
“长宜,这个你倒是没有必要自责。”
“嗯,还有一件事,长宜心里更别扭,委屈,难受……”
“哦,还有什么事?”江帆警觉起来。
彭长宜说道:“前天上午,我去清平着,见着了孟客,孟客跟我聊起姚斌的事……”于是,彭长宜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江帆学说了一遍,最后他说:“市长,您是了解长宜的,这件事如果换做其他人,我不会这么委屈、别扭的。我也不是非得要求他跟我怎么怎么样,我只是感觉这么大的事,他的确应该让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