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住笑,严肃地说道:“韦总,这是我的真心话,我没有推卸责任,因为我刚来,对工作还没熟悉,对于我本人来说,就是要仰仗着佘书记的传帮带,如果我自己都是这样,更何况你了?”
韦丽红是个聪明的女人,她从江帆故作认真的神态有措词严谨的话中,感觉到这个市长内在的威严和凛然之气,就赶忙陪着笑脸说道:“那是、那是,我敬江市长。”
江帆跟她象征性地跟她碰杯,当韦丽红的酒杯刚要跟江帆碰上后,江帆及时收了回来,在外人看来,似乎他们碰了杯,事实上,他们的杯,并没有碰到一起。
韦丽红有点尴尬。
江帆首先干杯,他看着韦丽红,然后冲她亮了一下杯底。
韦丽红也喝了,刚要坐下,佘文秀却发现了问题,说道:“韦总,你这是怎么跟江市长喝酒呢?第一次就这么干呀?喝干!”
其实江帆正是看见了她没喝干才跟她亮了一下杯底,但是他不会为这点酒跟她较真的。
韦丽红的脸红了一下,她尴尬地笑了一下,拿起酒瓶,倒也爽快地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完全是被江市长喝酒的风度迷住了,以为自己喝干了,谁知还剩下一滴。这样吧,佘书记的意思我也听出来了,您的意思就是让我自罚,我接受,自罚一杯。”说着,倒满了一杯,这次喝得干干净净。
“怎么样,江市长?”韦丽红冲着江帆亮杯底。
江帆没有看她,而是把手伸向了佘文秀,说道:“佘书记是裁判。”
佘文秀笑了,冲着江帆说道:“怎么样江市长,首都的企业家,能做到主动自罚也不错了。”
江帆感到,佘文秀的话,是对韦丽红最大的嘲讽,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如果敏感的话,应该能听出是什么意思。但在酒桌上,江帆不愿给女士下不来台,就点着头,笑着说道:“不错、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