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笑了,说:“嗨,你早说呀,以后再有这事你找我,我保证让他随叫随到。”
武荣培不相信,说道:“你就说大话吧,我才不信呢?”
彭长宜说:“你不信,是不?好,我再骗别人去吧。”
“哈哈。”武荣培笑了,说道:“对了彭书记,由于这个特警基地的特殊性,我不准备搞什么仪式了,就想悄悄地开始训练,所以,你们别挑理呀。”
彭长宜笑了,说道:“老武,怎么说话呢,我们就那那点素质吗?”
武荣培也乐了,说道:“我是话到理全,谁让你是土地爷呀?按理说,我们头开学是应该先去拜见土地爷的,怎奈,由于训练任务紧,只好先开学了。好多基建任务还没完成呢,所以也不具备请领导们的条件,以后再补上这个礼节吧。”
听了武荣培的话后,彭长宜的心一动,他就想起了玉琼说的那件事,不知武荣培“土地爷”是否指的这事,就说道:“谁说我是土地爷?”
武荣培说道:“还用别人说干嘛,我还没说完呢?瞧你说话那个横劲儿,说你是土匪不合适,只好给你按个土地爷的官衔。”
彭长宜松了一口气,说道:“哈哈,老兄转着圈骂我,这笔账我记下了,等咱们喝酒的时候再说。你们训练任务这么急吗?”
武荣培说:“是啊,非常急,元旦就要派出学员参加全省的比武大赛,所以,训练任务会非常紧张,另外,我考虑到,这个基地本身也不宜张扬和宣传,所以,索性就全免了,学员到齐直接开学,什么仪式都不搞。”
“理解、理解。”彭长宜说道。
结束了跟武荣培的通话,又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在上盘山路的时候,丁一按照约定,给彭长宜打了一个电话,彭长宜有些坐不住了。他就拨了丁一的电话。
但是传来的却是“拨叫的用户无法接通。”彭长宜知道在这条山路上,也就是快走出盘山路的时候,有十多里路的信号盲区,移动电话到了这里是没有信号。
这十多里路,也是最险峻的地段,是事故的频发区,上坡,路窄,而且经常过大车,即便是像老顾这样经常走的老司机,到这个地方都会倍加小心。
“他具体干什么?”彭长宜问道。
“在司法所,跟着孙其呢。”老顾说道。
彭长宜点点头,叹了一口气,说道:“真说起来,一个大小伙子,拿那么一点工资真不够养家的,先在哪儿干着吧,以后还是琢磨一些其它出路。”
老顾说:“他现在孩子小,自己干也没有资本,先在哪儿忍着吧,以后再骑马找马吧。”
到单位后,彭长宜看了看表,他仰头想了想,丁一他们也就是刚刚路过亢州。丁一在天刚亮的时候,就给他打了一个电,那时,他们刚从阆诸出发。
尽管他们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但是接下来这一半的路程,可能要用上双倍就时间,因为后一半的路程全是山道,费时耗力不说,还很危险,需要精神高度集中。
他明明知道丁一不会很快就能到,但还是等在办公室,不想离开。看着墙上丁一的两幅清丽无比的蝇头小楷,再看一眼对面墙上江帆的照片,他不禁感慨万千,他决定,告诉丁一江帆回来的消息,无论如何,彭长宜要为江丁的爱情做点什么。
已经回到锦安市局上班的武荣培这时给彭长宜打来了电话,彭长宜说道:“领导有什么指示?”
武荣培说道:“今天怎么没回家?”
“你怎么知道我没回家?”彭长宜故意装傻。
“哈哈,我打的是你办公室的电话。”
“哦——”彭长宜笑了,说道:“我在值班,你在哪儿?”
“县委书记还值班呀?”
“公仆就得值班不休息。”
“哈哈,你总是有的说。”武荣培乐了,说道:“我刚到特警基地,今天有个计算机工程师来给我们安装软件,我也是刚从锦安过来。”
“哪儿的工程师?”长宜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