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甚嚣尘上的基金会整顿风波和由此引出的一系列风波相比,有一处风景,却让人赏心悦目,气定神闲,那就是邹子介的玉米试验田。
金秋十月,硕果飘香,邹子介的试验田也到了收获的季节,棵棵挺拔的秸秆,都挺立着一个个的苞米,仰望着蓝天,向天空展示着最骄人的身姿。
秋天的美,胜过各个季节,它美在一种明澈,一种高远,一种饱满和殷实,就连空气里都是庄稼成熟的味道。
农谚有句话,到了秋天,百草都结籽。想必这是一个到处都有收获的季节。
今天,邹子介的试验田来了许多育种界的专家,对邹子介申报的三个品种进行评议,丁一得知消息后,带着摄像记者,来到了邹子介的玉米试验田采访。
丁一有幸见到了邹子介的老师炎午胥,一位个子不高,身材健壮,头发花白的老者,说他老者,是因为他的头发白了,但是如单从他的面相判断,他也就是五十出头的年纪。
丁一从这位老师口里得知,他今年已经快七十岁了。
邹子介在旁边说道:“搞育种的人,都会比实际年龄年轻一些,因为我们常年劳动,心无旁骛,纷扰也少,内心也平静,所以人就年轻。”
丁一笑着问他:“那你多大了,别跟我说你五十了。”
老师和旁边的人都笑了。
邹子介说:“我呀,其实跟江市长差不多,好像我们俩年一年二的,不是我比他一岁,就是他比我大一岁。”
旁边的那个摄像员趁丁一不注意的时候说道:“他的老师显年轻,他还真不显年轻,江市长长得可比他年轻多了。”
丁一笑了,其实她也这么认为,但是她不能这样说就是了。
彭长宜问道:“为什么这么干?”
陈乐想了想,说道:“我说了您也可能认为我幼稚,我不想有人挡您的道。”
彭长宜站了起来,叉着腰,来回走了两步说道:“小乐,他挡不了我,谁也挡不了我!你、你这样做太冒险、太不值得了!”
“对于我来说,非常值得。”陈乐认真地说道。
“可是,万一你要是遇到打击报复,我心里怎么受啊!”
“没有您,哪有我。”
“小乐,你知道,我不能保证永远都呆在亢州啊,万一我走了,你怎么办?”
“嘿嘿,您放心,您就是走了,他也完蛋了。钟鸣义要是报复我,我也能告倒他。”
彭长宜又说:“你能,我知道你能,但是,你不能这样,要考虑全局。”
陈乐说:“说不定,钟鸣义不用我告,自个就会滚蛋了呢。”
“小乐,不管怎么说,就这一次,答应我,就这一次,永远都不能有第二次。”彭长宜严肃地说道。
陈乐点点头,说:“我答应您。”
从那一刻起,彭长宜感觉到王圆心机很深,他在暗处窥视贾东方包括任小亮已经很长时间了,他就是在获取证据,获取对自己有利的证据,而且为了自己的目的,有些不择手段。
整倒任小亮,等于关闭了贾东方的钱袋子,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贾东方又攀上了更大的权力。贾东方这次倒霉,十有八九和王圆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