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
上官熏气得鼻子都要歪了,这男人居然敢说她没品位!她一向对自己的眼光甚有自信,黎诺言这话简直是踩到她的爆点上,她挥舞着爪子就往他身上抓。
“我在会场楼下门口,马上开车过来。”
到了门口,黎诺言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司机,另一只手仍然禁锢着愤怒的上官熏。
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很快依从指令开了过来,停在两人身边。
他打开门将上官熏塞进后座,为防她逃跑,紧跟着也坐了进去。
“咚!”
上官熏的头撞了一个门。
“啊!好痛!”上官熏揉着开始发肿的额角,双眼染上一层薄泪。
“开车!”
“黎总去哪儿?”
“不知道,你随便开!”
“是。”司机感觉到黎诺言语气的冰凉,不敢多问,乖乖开车。
大手伸向上官熏,还没碰到她就被她拍掉。
“你干什么!别碰我。”上官熏拒绝他碰她。
黎诺言发青的脸色稍霁,别扭地说:“撞哪了,我看看。”
“怎么会有你这么粗暴的男人!好痛!”上官熏不满地控诉着。
黎诺言不理会她的抗议,打开灯,强将她揽到身前,查看她隆起的额头。
看着她痛得龇牙咧嘴的丑态,有一点想笑又有点莫名地心疼,用手心轻轻地给她撞到的地方按揉。
“喂!你到底想干什么?现在可以放我回家了吗?”
上官熏生气地瘪嘴,瞪视黎诺言。她才不会怕他呢,她嘟囔:“不就是说了你几句,至于这么报复?”
“不可以。”
黎诺言继续揉。
“你!我真的要发飙了,你凭什么把我掳到你的车上,还说我没品位,你才没有品位,你全家都没品位!”
黎诺言听着她骂他,却觉得她的骂法很可爱,从来没有人这样骂过他。
“穿成这样,很容易走光。”
“那又怎么样,就算走光了,那也是我的事,又不是你走光。”
“……”
反正他就是不想她穿成这样给别人看。
“还痛吗?”
“痛痛痛!痛死了,所以你赶紧放我下车!我,要,回,家!”
黎诺言选择不回答。
“停车!”
“啊?哦,好的。”司机紧急刹车。
他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关门的时候还不忘锁门,反正他不打算现在让她走就对了。
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小瓶子。
“继续开车。”
车缓缓发动。
他小心地用手指沾了药水给上官熏涂抹。
粗燥的指腹轻柔地按摩着上官熏的额头。
两个人呼吸相闻,黎诺言呼出的气体喷在上官熏的脸上,让她觉得有些脸热。
空气似乎变得稀薄起来。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都想起那一晚,他们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服,互相啃咬着,两具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纠缠在一起,不记得变换了多种姿势,她呻吟着,他低吼着,两个人不知道一起共赴了多少次巫山倾覆了多少次云雨……
黎诺言鬼使神差间低下头,将唇印上上官熏的。
倔强的女人不肯乖乖就范,毕竟她今天喝的酒还不算很多,没有像那晚醉得那么厉害,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他离开她,干脆将她强制地抱到腿上。手臂环住她,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继续吻。
用舌头一点一点慢慢撬开她双唇,找到她的小舌,他的舌尖追逐着她的不放,一边在她的口腔内搅动着一边掠夺她的空气。
“唔--”
怀中的女人开始还张开五指想要推开他,很快发现力量不足,身躯也越来越软和下来。
放开扣住她下巴的手,两只手掌改为抚摩她裸露的后背,沿着她美好的脊背线条一路往下,最后停在她长的痣的部位轻轻按压着。
他发现上官熏长痣的地方会有一点点很轻微的突起,而且十分敏感。每次碰到那里上官熏都会一阵猛烈地战栗。
“嗯……嗯……”
娇弱的嘤咛声从怀中女人的口中溢出。
她好甜。
黎诺言忽然不舍得结束这个吻,她口中的津液有着淡淡的甜,让他像蜜蜂一样流连不去。
这是一个绵长的细腻的吻。
依依不舍地松开她后,发现她脸上早就飘上两朵绯色的云,娇羞地低着头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看来是他太贪心了,害得她差点都喘不过气来了。
看着她情潮涌动的样子,他腿间的欲望迅速地长大了。
有钱有势的他,平时并不缺少女人,这个世界,只要你有钱,就会有女人不断地贴上来,他甚至遇到过不少主动跑去他床上躺平的女人。
可是面对她,他却奇迹的控制不住,光是吻她他就浴火高昂,小兄弟已经如擎天一柱站立了起来。
上官熏感觉到她两股间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气愤。
他是不是因为她没去跟他算那天晚上的账,就以为她是个随便的女人。
今晚还如此无礼地将她强掳到他的车上,现在还这样……
感受到自己处于被动形式。
上官熏怒极反笑,故意用媚眼睨着黎诺言:“怎么了,你硬了?”
黎诺言深深地看着她,有些惊讶她的大胆,用沙哑的声音回答她:“你觉得呢?”
上官熏故意往他胸口蹭了蹭,高耸的胸脯挨着黎诺言的西装,像小猫一样用手指轻轻地挠着他的西装外套。
黎诺言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觉得西装如此碍事,要是他没穿西装多好。
他抬手把女人使坏点火的手指包住,呼吸急促起来,发出低低的警告:“你想玩火?信不信我现在就在车上要了你?”
“哦?然后是不是又想像那天晚上一样落荒而逃?你那天跑什么?好像我会吃了你一样呢。”
上官熏一个媚眼扫过去,温柔的媚声里却含着讽刺。
这女人,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仿佛永远都是她的主场,她在哪儿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张扬又明媚,大方又优雅,不由自主地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她自己却不自知。
她就像一个火热的太阳,有着无限的光和能量,万丈光芒把他越来越阴暗的心烤得生疼。
想起那天的情景黎诺言不禁有点窘迫。可是他现在的确很想要她。
想起那天之后,她完全无视他,当他是空气,好像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就有种挫败感,他不想她这么不在乎他。他想把她压在身下,蹂躏着她,把她弄得一塌糊涂,让她屈服,再也不敢那样无视他的存在。
“那天……事发突然,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醒来的你。”
黎诺言不是生性凉薄,但不善言辞,他只能笨拙地回答,却总觉得词不达意。
上官熏似乎对他的答案还是不满意,嘟着嘴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看他。
“这算什么鬼答案。既然当时不想面对,那你现在想好要怎么面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