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出去外面买点东西。”
“记得早点回来,不要太晚了。”
“嗯。”
“温言,这边。”
她下楼时,袁初琪的车子已经停在了公司门口。
上楼车,袁初琪高兴的说:“我们先吃饭?”
温言点头。
袁初琪跟温言一起进去的是附近的一家比较有名的菜馆,价格相对于朝央饭店来说,算得上便宜的了,只是一般的像温言这样拿工资过日子的人来说,不会轻易的进来这里吃饭。
只是袁初琪拉着她进来了,她也就跟着进去了。
两人没有要去雅间,刚点了菜,就看到袁初琪往一个方向看了过去,她也瞟了眼,正好看到容域祁拥着杨媛一起从门口那边进来,直接往电梯那边走去。
温言瞟了一眼就收回视线了,而袁初琪的视线却还是逗留在那边,看得有些出神,直到容域祁他们进了电梯,她才缓缓的收回目光。
袁初琪正好垂着眼眸,她看不清她此刻的脸色,却愣了下。
袁初琪注意到温言的目光,捏着调羹的手一顿,笑了下,“刚才看到容先生了,你看到了吗?”
“嗯。”
“据说这个杨媛跟在他身边已经超过了四个月了呢,前几天都见报了。”
温言淡淡的应了声,没什么反应,袁初琪看着,笑了下,也不再多说了。
两人吃了饭之后,就去买礼服了。
温言对于礼服不挑,看得过去就行,毕竟这个周年庆跟她关系不大。
而且,她也没有太多钱买特别好的。
所以,她随意的就挑了一件粉色的长款收腰的,穿着不会暴露也比较舒适的就算了。
可是,袁初琪却挑了好久,附近买礼服的几乎都给她看完了,她也没有一件能看得上的。
温言看着,淡淡的说:“下一次你可以叫他们订做,这样或许会有比较合心意的。”
袁初琪一顿,垂下眼眸道:“我家不算有钱,不能用太贵的东西。”
温言闻言,也忽然才想起,袁初琪的父亲虽然是个市长,可当官的实际上钱并不多,除了受贿。
可能是袁初琪很多时候给她的感觉他们家很有钱,所以她一时间倒是忽略了,所以也不再多说。
来到最后一家,袁初琪倒是看上了一件,只是价格很贵,便宜的都要差不多十万,袁初琪有些犹豫。
温言只是陪着她,没有说什么。
“小言,你也在这里?真巧。”
过了会儿,她听到有人叫她。
她脸色一顿,当做没听到。
宋以菲不悦,推了推她,“喂,你聋了,没听到楚心姐叫你吗?你那什么态度啊?”
他吐气,“你很危险哦。”
在车上,温言一路上都被他调戏着,一回到家就扑了上来,吻得她脸上湿哒哒的,这还不够,还直接的扛着她上楼。
她剩下最后一点理智,推拒着他,等……唔……等一下,你不是说饿了,要吃饭吗?
“饿一顿两顿算得了什么?”他笑着拉着她的手摸他的下面,“这里可是饿了两个月了,想死你了,你得好好补偿我。”
说着,用吻缄口,用行动证明他到底有多想她。
温言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几次,在夜色越来越深,她却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可身上的人却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她是被饿醒的,这个时候,才是早上五点多。
身边的人睡得很熟,她没有吵他,她也睡不着了,就起床了。
容域祁虽然是一个十指不沾阳chun水的大少爷,可是因为这里没有请佣人,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家务自然不是她做就是他做了。
所以,无论昨天晚上两人度激烈,容域祁都会收拾干净之后再睡觉的,这也省了她一件事。
只是,她在看到了垃圾桶里之后,她骤然停住了脚步。
她看了眼床上的人,放轻脚步的就去了床头边上,拉开柜子翻找东西,不一会儿就想拿着一个药瓶的东西出来,只是刚拿起来,掂量了下瓶子的重量……
刚好还剩下两颗。
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用过这个东西了,所以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用了这么多,竟然都用完了。
在她的记忆中,她吃这个的次数并不多,因为他的工作做得很周密。
只是,就算再周密,也会有疏漏的时候,这个时候她就要吃避孕药了。
她放下了药瓶,准备洗漱了之后再吃药,她阖上柜子,小手也被人攥住了。
床上的人显然还没睡醒,不过力气倒是不小,把她整个人都往床上拽,在她还没来及挣扎的时候就已经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四肢快速的缠了上来,然后就继续睡了过去。
温言知道他肯定是醒了,“容域祁,我想起床了。”
将她抱在怀里的人不应声,甚至是落在她耳后的呼吸都是均匀的,给人一种她根本就没有醒的错觉。
可温言是笃定他是醒着的。
她心情不佳,拧眉的推了推他,推不开,挣不脱,用尽了力气他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温言咬唇,抓起了他抱着她手臂的大手放到唇边张嘴就咬!
“唔……”
他这时倒是闷哼了一声,笑了,啄了几下她细腻的脖颈,借着又蹭了几下,“小猫猫乖,闹够了我们就继续睡觉了哦。”
“我不困了。”
“嗯?”他带着床气的声音沙哑又低沉,很好听,在她耳边轻喃,这模样就像一个跟自己妻子说着情话的温柔丈夫,“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做一些让你觉得困的事?”
温言直接咬唇,睨了他一眼。
容域祁笑了,凑过来亲了亲她的唇瓣,不再多言,继续睡了过去。
温言怎么也挣不脱他的桎梏,他的怀抱,反而弄得自己累得不行。
她气馁的踹了一脚被他修长的小腿,这才算勉强的给自己出了一口气。
温言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完全亮了,抱着她的人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像个八爪鱼一样的缠在她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