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乔陌笙终于要苏醒过来了,乔母高兴得泣不成声,拍了拍简深炀的手,“深炀,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这段时间,简深炀是怎么对自己女儿的,乔父乔母都看在眼里,心里对简深炀已经是完完全全的信任了,也是在这个时候,乔父乔母才觉得乔陌笙当初在被他伤害了之后,坚持回到他的身边这个决定没有错。
他们的女儿没有看错人。
乔母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三个红色的系有铜钱跟玉石的平安符,其中一个给乔陌笙戴好。
然后,她回头将其中两个塞进了男人的手里,“这个是妈昨天去寺庙里特意为陌陌求的平安符,后来妈给你跟你爸,还有陌陌,小璨都求了一个,你也收好,小璨的你也代妈给小璨放好,平常去哪里都带在身边,据说能保平安的。”
乔母说着,看了眼自己躺在床上的女儿,“现在妈什么也不求,只求你跟陌陌,还有小璨能够平平安安的,要是你们能平安到老,妈就放心了。”
此时简老爷子也在一边坐着,想说话,可最后想了想,没有动。
自己的孙子虽然不在自己的身边长大,可是毕竟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所以他知道自己的孙子其实是一个无神论者,他从小就懂得把握自己的命运,一直以来,他相信的都只有自己,他靠的也是自己,他身心自己能掌握好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从来不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所以,虽然家里有祠堂,在他将他送去了欧洲之后,以后就算回来了,他也不曾进去过一次。
在乔母将平安符塞进男人的手里的时候,男人什么也没有说,可也没有拒绝乔母的好意,将平安符放进了口袋中。
医生说乔陌笙会慢慢苏醒,可是,在度过危险期一个星期后,乔陌笙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在皇城那边的任家,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收到了消息,知道了乔陌笙昏迷了,在乔陌笙度过危险期一个星期之后,任老爷子跟任唯擎的父亲,任唯宣的父母都过来了。
乔父乔母对于人家的其他人印象都不好,不过并不是因为任唯宣伤害了自己的女儿,他们并不知道任唯宣跟跟简深炀的事,他们对任家的印象不好,是因为任老爷子,还有任唯宣的父母。
当时在知道乔陌笙是任老爷子小儿子失踪多年的女儿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任老爷子的做法让乔父乔母心里颇有微词,觉得他们不够重视乔陌笙,就算是要回乔陌笙,似乎也是别有居心的。
所以,对于他们来看望乔陌笙,乔父乔母并不高兴。
再说了,要是他们关心乔陌笙的话,早就过来了,算什么意思?而乔父乔母也觉得除了任唯擎之外,其他人都没有看得出来真正是关心乔陌笙的。
总之乔陌笙就是矜贵得别人碰一下都不给。
所以,男人每天都会给乔陌笙擦身子,擦脸,什么都做完了,他也不嫌累,不嫌麻烦。
这个男人这辈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来不懂的照顾人,他三十多岁了,照顾过的人就只有乔陌笙而已。
江城看着,只能叹息,可是,他也不忘记多次劝男人去治疗。
男人在晚上,其他人不在的时候,期间也按照医生的吩咐进行物理治病,可是,就算是治病,他也每天坚定不移的到乔陌笙身边来,照顾她,陪着她。
男人可以说是寸步不离的守在乔陌笙的身边了,就算是在晚上,男人也是握着她的手,一整晚都不会松开。
在第十天的夜里,男人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握住,然后又松开了。
男人睡得不熟,他这段时间一直浅眠,整个人更加是消瘦了一圈,感觉到被自己握在手心里的手动了之后,男人立刻的从床上弹坐起来,扎起看到乔陌笙微动着的手,还有脚之后,男人握住乔陌笙的手,青筋都突了起来。
可是,他又不敢用力的握她,担心自己弄疼了她,同时的又舍不得放开她,男人的肩膀都是抖着的。
确定乔陌笙的手脚能动了之后,他立刻叫来了医生。
男人的声音沙哑且压抑,“她,她能动了,是不是就要醒来了?”
“先别急。”医生安抚着紧张的盯着乔陌笙的男人,检查过后,说:“这时正常反应,还不能确定已经度过危险期,得再过四五天之后才能确定。不过,病人的情况已经有所好转了,应该能顺利度过危险期。”
男人因为医生的话,握紧了乔陌笙的小手,似乎有点开心。
可是,他没有开心多久,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男人却发现乔陌笙忽然的发烧了。
大冬天的,男人靠近乔陌笙的耳边,感受着她的温热,没有经验的男人立刻的急出了一声冷汗,忙去叫医生过来做检查。
医生说乔陌笙是因为颅内血液吸热而肺部感染,导致的发烧,是正常现象,让他别担心。
等待的日子是漫长的,乔陌笙在昏迷半个月之后,早上医生来给乔陌笙做检查,男人虽然听觉敏锐,可是因为长期的劳累,昨晚也很晚才睡着,医生过来给乔陌笙做检查的时候,男人并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