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还没开口,在大家惊诧的眼神中,简深炀抽着领带,勒着季倾野脖颈的领带收紧,弄得季倾野差点难以透过气来。
只是,他却没有阻止简深炀。
简深炀逼视着季倾野的双眸,眸猩红的咬牙看着他,“这条领带,你是从哪里来的?”
季倾野看着简深炀阴沉的脸色,薄唇闭着,一时间没有开口。
他从来是没有想过要系这条领带出门的。
他一直以为,自己系的并不是这一条领带。
他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是因为今天接到了梁少的电话,也刚好的看到了这挑领带,精神不集中,欢呼,才急急忙忙的系了领带就出门了,他以为自己系的领带并不是这一条,所以才会出现这种错误。
他想过的,这辈子他都不会系这挑领带的。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不小心的就系上了,而且刚系上不久,就被简深炀发现了。
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江城很少看到自家老板如此失控的模样,说实在,他是被惊得说不出话来的。
简深炀眼神发狠的摁住了简深炀的脖颈,好看的脸上,现在看起来让人发怵。
季倾野被简深炀勒住脖颈,开口说话有些艰难,“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这条领带,确实是乔小姐送我的。”
有些事,既然做了,越是隐瞒,越是欲盖弥彰。
简深炀的双眸骤然冰冷如刀,抓住拿一条领带的手,骤然收紧!
拳头也毫不含糊的砸向季倾野,而季倾野他也不偏不倚的承受了。
他俊美的脸庞,几乎是立刻的,就肿了起来,唇角也溢出了些血迹。
可见,简深炀是发狠的将他往死里揍的!
可是,季倾野不反击,简深炀的心就越不舒服,他眼神冰冷蚀骨,好像随时都要扑上去杀人似的
季倾野闷哼了一声,却也不反抗。
又说:“你不要误会,乔小姐送我这条领带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谢礼而已。”
简深炀掐住季倾野的脖颈的手不但不松,反而的更加紧了些。
“谢礼?什么谢礼?你故意接近她?找死!”
他眼眸猩红得好像理智已经被抽掉,随时都会扑上来将季倾野撕碎的狼!
简深炀是真的发狠了,季倾野有些难以呼吸了,脖颈被勒得喉咙干涩发痛!
他受不了的抓住了领带的边缘,在呼吸顺畅了一点后,刚想开口,简深炀又阴深的咬牙,冷笑。
“如果这条领带是她送你的谢礼,那你送她砚台也是谢礼?”
站在一边的江城江城觉得简深炀是真的情绪失控了,他双眸的妒火,难以掩饰!
他看到这里,就知道这件事肯定是跟乔陌笙脱不了关系了。
季倾野愣了下,没有说话。
好一会儿之后,才说:“领带,是砚台的谢礼。”
季倾野说完,在简深炀开口前又说:“不止是砚台的谢礼,最重要的是,她感谢我救了她,之前去敬城宴会的时候,她一个人跑了出来,差点被车子撞了,我路过,恰巧的就救了她,所以她很感谢我。”
“是你?”
季倾野的坦白,一样也没有得到简深炀的认同。
“当时是你帮着她掩饰她的行踪?还是……是她叫你帮忙的?”
简深炀是只要一想到乔陌笙瞒着他,跟季倾野有来往,而且看样子还达成了某种共识的时候,他的心又酸又涨!
难受得让他难以呼吸!
知道他出去外面吃饭,她皱眉,“你今天还要出去应酬?”
“嗯。”
“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怎么了?”
“今天是周末,我想你多休息休息,应酬太累了。”
在乔陌笙看来,应酬是一件非常累的事,可对简深炀来说,这是家常便饭,并没有什么累不累的。
再说了,要是他不愿意,有谁能把他给累着了?
男人还没说话,乔陌笙叨唠的叮嘱他:“应酬就应酬,早点回来,不要喝太多酒了哦,要是喝多了,你会很不舒服的。”
“嗯。”
乔陌笙自己吱吱喳喳的说了很多,男人的话是比较少的。
虽然知道男人话一直很少,可她忽然的意识到自己话好像特别多,特别吵。
乔陌笙想到这,不由得问试探的问:“我总是这样,一直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你挺多了你会不会嫌我烦啊?”
“不会。”
“真的啊?我刚才还真的有点担心呢。”
“嗯。”
“你要工作了吗?如果要开始工作了,那我先挂电话了?”
“嗯。”
男人已经到了包厢的门口,不过他在你门口外面站着,没有进去。
江城都准备推门而入了,却见到男人似乎还没有进去的意思,他顿了顿。
合作商也发现了他,过来打招呼了,而简深炀只是示意的跟对方说了两句,就继续聊电话了。
将合作商丢给了江城处理。
待江城跟合作商都进去了之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拧眉道:“晚上回来。”
乔陌笙听到他命令式的话语,小手抓了抓自己小脸蛋,都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
乔陌笙知道他这么说,是怕她还是像之前那样,总要在乔家里住上一两天再回来。
对于这点,男人颇有微词。
乔陌笙也知道,男人是想她能多陪陪她的。
乔陌笙自己想到这一点,心里也像灌了蜜似的。
“怎么不回答?”
男人眯起了眼眸。
“我已经答应我妈在家里多住两天了。”
乔陌笙说完,吐了吐舌头,两人各自在不同的地方,她也看不到男人,可她能想象的出来,现在男人肯定是站在一边听电话,而好看的双眼都眯了起来。
他肯定是不高兴的。
“乔陌笙……”
“炀……”
在男人准备开口的时候,乔陌笙软软的叫了一声。
男人的声音就戛然而止了。
好一会儿之后,才说:“我下午过去找你。”
乔陌笙明白男人的意思是过来乔家找她,今晚也留下来过夜。
乔陌笙对着自己的手指头,糯糯的开口:“可是……可是家里的床很小,睡不了三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