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她挂电话的前一秒,她听到了任唯宣冷冷的说:“乔陌笙,为什么要是你?”
乔陌笙不明白她的意思。
而任唯宣立刻的就给她解释了她的意思。
“抢走炀的人,为什么是你?是其他的任何人,我都服,可是就是你,我不服,我不服!”
“你不服,你又想干什么?”
任唯宣咬牙,“你乔陌笙有什么好的?凭什么他们都喜欢你?”
“我要挂电话了。”
乔陌笙不想跟她说这些,不过,她想到了什么,她很平静的跟她说:“任唯宣,我不管你服不服,我也不需要你服我。我只是想告诉你,大哥是我的老公,我们早就结婚了,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你再怎么做,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你,你将手机给炀,我要跟他聊电话。”
任唯宣本来想跟乔陌笙谈一谈的,可现在她发现,其实没有什么好谈的她母亲说要她道歉,或许能对打官司有利,可是,她无论如果,就是无法跟乔陌笙低头,她做不到!
任唯宣还没说完,乔陌笙就抢先了一步挂了电话。
任唯宣对她做了这么多事,可是到了现在,她都没有一句道歉。
过了一会热,男人洗澡出来,乔陌笙捏着书的手一顿,她接了他的电话,她觉得她还是有必要淡淡跟他说一说的:“刚才任唯宣来了电话,我接了。”
“嗯。”
男人显然没有意见。
而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乔陌笙看了眼,是任唯擎的电话。
她顿了下,没有阻止男人接起电话。
“乔陌笙,你凭什么挂我的电话?这是炀的手机!”
简深炀听到了这句话,二话不说的,就挂了电话。
“是任唯宣?”
“嗯。”
乔陌笙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柔柔的叫:“炀……”
“嗯。”
“任唯宣,她算是我的堂姐。”
“嗯。”
“可是,即便如此,我也做不到原谅她,更加做不到既往不咎。”
男人将她缓缓的推开,头发干了后,揽着她的腰躺下。
不过之前,他说了一句话:“不需要原谅。”
乔陌笙揽紧了他,心情也变好了,安然入睡。
乔陌笙第二天一早的,就跟计划的一样,跟小璨一起回去了乔家。
男人还在家里,他也没有跟乔陌笙一起过去。
早上九点左右,他的人来电,跟他报告他要情况。
“抱歉,先生,人还没抓到,不过,已经有了眉目了,下午人会给你带来。”
“嗯。”
“另外,王颖月那边也没有什么异常。”
“任家的人走了?”
“还没有,是下午的飞机。”
“下午将人带我的办公室来,我会回去公司一趟。”
早上。
“嘟嘟嘟……”
放在床头,朱红色的柜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季倾野听到手机震动的声音,抹了一把脸后,从浴室出来,接起了电话。
“怎么了?”
没有问候,高悠琳也是直奔主题,“小景说过几天回来京城,到时候你去机场接他吧,我明天要出差。”
季景南,高悠琳跟季倾野的儿子。
高悠琳在电话的哪一边,边下楼边说。
“嗯。”
“到时候你跟小景联系一下。”
“知道了。”季倾野边换衣服边应着。
两人也没有多聊,便默契的挂了电话。
季倾野穿好了白色的衬衫,随意的拿起了一条领带出来,在即将将柜子推上的时候,看到了那个放在最里面,最角落里的那一个领带盒。
盒子虽然没有经历风吹雨淋,可这么多年了,已经变得陈旧了。
他顿了下。
将手中的领带放了回去。
将盒子拿了出来。
这条领带,他从来没有戴过,偶尔的看到了才会拿出来看一看。
这条领带在他所有的领带之中,质量并不是最好的。
而且,也不是最适合他的。
六年了。
虽然这个牌子的领带也是顶尖的名牌,可在现在看来,领带上面点缀的花纹都已经算得上是过时了。
他这个柜子里有几十条领带,都是时下最新款,最适合他,可每隔一两个月,照顾了他十多年的佣人都会很贴心的给他将所有的领带都换成别人送来的,全新一批的领带、
可以说,这一条领带也是柜子里几十条领带之中,在柜子里呆的时间最久的一条了。
季倾野拿着领带,看了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知道他的手机,再度的响了起来,他才恍然的回过神来。
手里的领带并没有放下,便过去看了一眼。
来电,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他不接。
电话响起了好一会儿之后,就停了,不过,电话那边的人也不知道是有持之以恒的耐心,还是真的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找他。
季倾野正准备系领带时,电话又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还是那个号码。
一个完全陌生的固话。
他今天心情不好,语气有些冷,“什么事?”
“季先生,我有事想要跟您说,请您给我几分钟的时间,可以吗?”打电话来的人,是梁少。
“你是谁?”
季倾野脸色淡然,没有什么心思听,“有事快说。”
梁少的声音有些焦急。“我是七年前将乔陌笙送上您的床的人之一。”
季倾野本来还在摆弄着手里的领带,可是在听到了梁少的话,他顿住了所有的动作。
黝黑深沉的双眼神色复杂,闪过了太多的情绪。
“你打电话来给我,是为了什么?”
他即使眼底对于梁少的来电是诧异的,可他的声音却非常的平静,让梁少听不出他的喜怒。
“前几天秦先生的酒会我也去了,我是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乔陌笙就是简深炀的妻子。”
“所以呢?说重点。”
季倾野凝眸的说着,拉开了柜子深层的抽屉,拿了一根烟出来,在烟雾萦绕指间时走到了窗台处站着,双眸眺望着不远处的山峦。
“我想,那天我可能太过紧张了,被容先生发现了什么似的,现在简先生的人正在找我,为的可能就是这件事。”
季倾野捏着电话的手握紧些。
季倾野也是一个高深莫测的人,梁少说了则么多,季倾野都没有什么回答,他有些急了。
因为他今天过来,其实是求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