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深炀脚步往门口走去,却很快就顿住了脚步,冷冷的说:“叫她回来。”
管家点头,领命出去了。
简深炀回去沙发上坐了下来,看报纸等着,结果,一分钟后,管家回来了,却没有见到乔陌笙的身影。
他抿了唇。
管家挠头,还没走近,就顿住了脚步,因为他觉得他等一下还要出去的。
简深炀冷声问:“人呢?”
“在外面。”
简深炀冷看着他。
管家汗颜,擦擦额头,“夫……夫人问,您叫她回来有没有什么事?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她还在在外面多呆一会儿,晒晒太阳。”
简深炀将报纸仍在茶几上,“她自己不会过来跟我说?需要你传话?”
管家很想说:你不是也一样吗?
不过,他看简深炀这个样子,哪里敢说这句话?只有默默的再度跑出去问乔陌笙了。
看着乔陌笙仔细的清点着手里毛线的针数,他顿了下,不去打扰她,等她清点完了,他才开口:“夫人,先生说,您的意思请您自己回去自己过去跟他说。”
乔陌笙点头,表示知道了,声音依旧的温婉,说:“我知道,我现在不想回去,如果他想要知道的话,吃午饭的时候,再说吧。”
“……”管家看乔陌笙也这么犟嘴,也就屁颠屁颠的继续跑回去大厅里复命了。
简深炀没有看到乔陌笙的身影,抿了唇。
“夫,夫人说她现在不想回来,想多晒会儿太阳,有什么话,等吃饭的时候说也不迟。”
简深炀的脸色真正的阴沉了起来,“让她自己来跟我说!”
管家看着他难看的脸色,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有他们夫妻两人这么闹别扭的吗?闹就闹啊,干嘛让他当跑腿,要是再跑多几次,他这年过半百的老人筋骨不中用了,可折腾不起啊。
他们两个年轻人也真是的,也不体谅体谅他这个老人家。
可是,折腾不起他也要回去复命。
乔陌笙不说话,低了头。
管家看着,就知道乔陌笙这是要犟到底的意思了,顿时捏了一把辛酸泪,“夫人……你就别生先生的气了,我看先生大抵是想您了,所以想见您了。只是先生一向都是脾气倔,也是个不肯低头的人,这一点您也是知道的,要不您主动服个软,有什么事情大家说清楚,要不然,这样犟着下去,也不是办法,您说是不是?”
任唯宣轻哼一声,“你管太多了,再说了,我也不要你喜欢,别用你的标准来衡量别人!”
容域祁极其无辜的摊手,“唉,我只是善意的提醒你,虽然这是我的标准,可是我是男人,自然比你们女人更懂男人想要什么了,你可别忘了,这么多人之中,最了解深炀的,还是我呢?”
任唯宣脸色一白,还没说话,容域祁又说了:“所以啊,有些东西尝尝鲜就够了,这个鲜的保质期可是没有一辈子的哟。”
任唯宣顿时脸色发白,因为容域祁这句话无疑就是在告诉她,对简深炀而言,她只是一个猎艳般的,尝尝鲜的存在而已。
不过,她想到了什么,冷睨容域祁一眼:“他从来就不是喜欢尝鲜的人。”
“那你就错了。”容域祁笑眯眯的,摇了摇手指头,说:“那只能说明你真的不算了解深炀,我可是跟他一起长大的,他以前啊,可会玩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任唯宣不以为然,撇着唇说:“你都说,那是以前了,证明在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过了爱玩的时期了,不是吗?”
容域祁倚在墙上,眯眸道:“是啊,可是现在最终陪在他身边的,却不是你,不是吗?”
任唯宣心一紧,才想说话,容域祁又说道:“我以为我叫上你们来,让你们看清楚一些的,也让你们明白,别随随便便的就动了不该动的人,因为我是一个希望世界和、平的人,可惜,好像现在社会不是很太平,只可惜作死和脑抽闹事的人越来越多了,不懂得我的用心良苦,可惜啊可惜。”
任唯宣愣了下,忽然问:“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容域祁挑眉,“知道什么?”
任唯宣抿着小嘴,没有说出来,而是反问他,“你所指的,不要动不该动的人,是什么意思?”
容域祁眨巴着他迷死人的桃花眼,“你说呢?”
任唯宣不说话。
管事在一边听着他们说话,觉得自己该走了,可是要是不说一声,也太不礼貌了,不过,也不好打断他们,也就在一边听着了。
听着听着,也听出了一些端倪来,顿时看了一眼任唯宣。
容域祁看到管事打量的目光,双手抱胸挑眉的问:“深炀也不让我进去?”
管事立刻低头:“让的,让的,先生特意吩咐过了,书房里还有一些文件还没整理好,叫我今天早上过去叫您过来整理一下的,说是公司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您办了,让我跟您说一声。”
容域祁听了,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立刻拿起电话准备打电话过去骂人,可是他了几个电话过去,那边都没有接,他脸色就更加不好看了,撇唇道:“这个傲娇的资本家!下一次别叫我帮你出主意!他跟小嫂子都走了哪里还有好戏可以看,没有好戏看我丢下我的小猫来这里干什么?!”
他说完,看到远处也走几个人走过来,他顿了下,眯眸的问管事:“问你一个问题。”
“请问。”
“深炀为什么还没处理完事情就走了?”
“这……这可能跟夫人有关系吧,我也不太清楚。”
容域祁挑眉,“哦,什么意思?”
这句话,不仅勾起了容域祁的兴趣,也吸引了任唯宣的专心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