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陌笙的舍友被这个阵仗给弄得愣了下,因为女生宿舍,是禁止男xg进来的,连老师都不允许,更何况现在这两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老师。
最重要的是,那两个黑衣人,怎么看,也不像是好人的样子。
虽然他们衣冠楚楚,可乔陌笙的舍友扔提起了嗓子眼。
最先开口的,是管家,“陌笙在吗?”
舍友摇头,问他们:“你们是谁?这么晚了找陌笙有什么事吗?”
管家不回答,看了眼里面,然后看了眼自己身后的黑衣人后,黑衣人走开了,人管家眯眸看了眼陌笙的舍友,见她不像是说谎,就转身离开了。
二十分钟后,黑衣人找不到人,管家打电话给简深炀:“先生,找不到夫人。”
简深炀眯眸,冷冷的说:“回来吧。”
直到管家他们所有人都离去了,乔陌笙才从顶楼的楼梯处走出来。
她回去了宿舍,关了手机,洗漱洗澡后就睡觉了。
第二天,乔陌笙以为昨天她躲过了,今天简深炀肯定会发怒的。她整天因此而有点心不在焉的,可是,等到晚上都没有什么事发生,她的心就缓缓的放松下来了。
今天晚上这一觉她睡得非常熟,她慵懒的在被窝里蹭了蹭,闻着熟悉的味道,微微的翘起了嘴角,可是,她翘起的嘴角很快的就停滞了一下,愣了下,倏地张开眼眸,随后抿紧了小嘴。
这里她住了几个月了,自然充满了她的味道,所以她闻着才会如此的熟悉。
就在她抿着小嘴,看着房间里的陈设时,浴室的门被打开了,简深炀穿着一件浴袍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湿哒哒的。
他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却在床上距离她不远处坐了下来,随后,动作如行云流水搬的,不再看她一眼,将手里触感柔软的毛巾扔进了她的手里。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让她帮他擦头发。
乔陌笙低着头,抿着小嘴,当没有看到自己眼前的毛巾,而是缓缓的拉开两人的距离。
简深炀是背对着她的,可是,她只是微微的一动,他就已经非常敏锐的擦觉到了,淡淡的回头扫了她一眼。
乔陌笙知道他知道了,也不再迟疑,起身自己进去了浴室,关上门洗漱了。
简深炀抿唇,看着她的背影,没有说话,也没有用手段阻止她。
乔陌笙从浴室里出来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简深炀的头发不长,也差不多给他擦干了。
现在是早上,可是他并没有像之前那样下楼去用餐或者是看报纸,而是坐在床上看乔陌笙的手机。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就知道她从浴室出来了,他头也不抬,冷淡的说:“10个电话,这是我第一次给一个人不停的打这么多个电话,你很荣幸。”
乔陌笙:“……”
简深炀头也不抬,继续说:“不问一下你是怎么回来的?”
乔陌笙不语。
她就已经知道,他如果想做一件事,他有千万种方法,而且她注重的是结果,过程不要紧。
想到这,她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饭衣服,还是她昨晚穿的那套睡意。
早上没有课,她就去图书馆看书了。
下午上课的前,程挽歌见到她,皱眉道:“不知道你病了的人还以为你受人虐待了呢,怎么才几天没见,就瘦成了纸片人了?一点肉都没有了!”
乔陌笙闻言,垂下眼眸,淡淡一笑,没有回答。
程挽歌捏着她没有几两肉的小脸,皱了眉,说:“等一下放学我请你吃好吃的,让你长点肉,现在看着一点都不顺眼。”
乔陌笙不说话,只是笑了笑,抱住程挽歌,在她的手臂上蹭了蹭。
下午放学后,乔陌笙跟程挽歌就出去外面去逛街。
两人逛了一会儿,乔陌笙的心情就好多了,渐渐的开朗了起来。
程挽歌眯起了眼眸,也放心了一点。
乔陌笙这次生病回来,她就发现她心情郁郁,看起来不像是生病,反而像是受了情伤,被人伤了心似的。
而最近乔陌笙举止异常,兴许是真的跟人谈恋爱了。
只是乔陌笙不说,她也没有问。
两人逛了街,然后就去吃饭了。
饭后,时间也不早了,程挽歌回了家,而她看着程挽歌被家里的司机接走,一个人站在路口,看着来往的车辆,有些迷惘。
冬天的晚上寒风凛冽,刷得她眼睛很疼,眼睛微微的红了些。
过了一会儿后,她才上了公交车,回去了学校。
“乔小姐。”
她下了公交车,准备进去学校时,有人叫住了她。
乔陌笙听着算得上熟悉的声音,顿了下,看向来人。
现在天已经我完全暗下来了,可是学校的路灯很明亮,昏黄色的灯光在冬日里也是暖融融的,洒落在来人的脸上,让对让冷硬的面部线条,看起来柔和了几分。
乔陌笙有些惊讶,“季先生。”
季倾野的目光落在她消瘦的脸上,良久都没有移开视线。
乔陌笙被他看的不自在,笑着的挠挠头,“季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季倾野淡淡的说着,顿了下,深邃的双目依旧落在她的脸上,片刻后,才开口:“你最近……瘦了。”
乔陌笙愣了下,随即漾出淡淡的笑容,“是吗?”
季倾野不说话,就是看着她。
经过上一次的接触,虽然两人感觉不会太过陌生,但是对她来说,他还不是朋友,所以,也没有什么必要聊太久,虚寒几句便足矣,“季先生,时间不早了,我先进去了。”
季倾野却问她:“你已经几天没有来上学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乔陌笙愣了下,“你……你怎么知道我不上学的?”
季倾野不说话。
乔陌笙挠挠头,看了眼周围,才问:“你……来这里是要找人吗?找谁?需要帮忙吗?”
季倾野不语,过了会儿后,才摇摇头,说:“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