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看着莫无言焦急的表情，员工的手指突然变得十分灵活，迅速的查出了离开的人员名单。

“总裁，那几天离开的人，一共有三个。”员工说道，将电脑移动给莫无言看。

莫无言看着电脑屏幕上出现人名，只有电话号码，离开的原因并没有写出来。莫无言看着上面的名字，问道:“上面有谁是因为犯错误而开除的吗？”

“犯错误被开除的？”员工呢喃着说道，突然，脑海中一闪。“好想只有这个。”员工指着屏幕上一个女人的名字说道。

“你确定？”莫无言问道，眉头一皱。

“嗯，我确定。”员工肯定的说道，慢慢的回忆起来。“因为，她给我的印象特别深。所有人离开的时候，要不就是喜悦，要不就是难过，只有她表现的是不甘心。而且，她的离职报告特别奇怪，什么也没写，好像就写了一句，秘密要被掩埋，所有，知道真相的人必须离开。而且，她那天交上来的时候，整个人好像哭过，眼睛都是肿的，不停的念叨着，我不知道……”员工说着，不由的摇了摇头。“实在是太奇怪了。”

听到员工的话，莫无言的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只有被逼迫离开的人，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你知道批准她离开的人是谁吗？”莫无言再次问道，以便肯定心里的想法。

“好像是苏然，苏秘书。”员工肯定的说道。

莫无言的脸色微微一变，在没有知道真相之前，所有的都是猜测，但是，莫无言的心里却又几分笃定。

莫无言将离开的员工的电话号码记下来，说道:“我来过这里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莫无言认真的喝着奶茶，目视前方。苏然坐在一旁，认真的看着莫无言的侧颜，和他喝着奶茶的模样。认真的表情就像在处理文件一样一丝不苟。

二十分钟后，车子准时的停在大厦楼下。莫无言下车，将手中的三明治包装袋还有空空的奶茶杯递给苏然。

苏然接过奶茶杯和包装袋，突然觉得手上有些腻腻的感觉，她以为是奶茶或者三明治的面包屑。正拿出纸巾准备擦去的时候，才发现手指上是黑黑的东西，苏然轻轻的把它放在鼻尖轻轻的嗅了嗅，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她轻轻的揉搓着手指，滑腻的感觉，就像是石墨。

苏然想着，看着莫无言离去的背影，突然明白了些什么。莫氏的那个神秘的阁楼，苏然想着，看着手上的石墨粉。难道他又开始绘画了吗？

苏然想着，用纸巾将手上的石墨粉擦去。“没有洗手，难道他画了一夜吗？”苏然轻轻的呢喃着，将纸巾扔进垃圾桶，快速的跑到莫无言身旁。

莫无言已经沉默的认真走着，苏然看着莫无言和别日没有任何区别的神色，慢慢的将心放下来。可是，她看着莫无言脸庞的眼神微微一沉。“他到底在画些什么？”

苏然觉得奇怪，却又无从知晓，一颗心隐隐的不安着。想着那一日，差点儿闯进阁楼，被莫无言厉声吼道的时候，苏然就想，里面应该是对他十分重要的东西吧。

莫无言回到办公室开始工作，苏然也不再想太多，马上投入了工作的状态之中。

一叠叠厚厚的文件摆在莫无言面前，当他开完早会之后，才发现自己出门的时候忘了洗手，指间和指腹全是黑色的石墨粉。他微微的有些出神，想起早上画下的那幅画，还差一个完美的结尾。

握着文件的手不由的微微一颤，他拿起手边的签字笔马上就要在文件上画下去。走进房间的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将他的行为打断。

他仿佛想做梦一样，一下子清醒过来。将文件夹合上，把签字笔放在桌上，有些惊魂未定的感觉。

苏然看着莫无言的有些苍白的脸色，轻轻的问道:“无言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