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多年没用这张脸示人了。”他语气中夹杂着些许的惋惜。
吴灿偏过头去不想看他,急切的要重新戴上,被他按住了。
“你究竟什么意思!”她有些着急。
“我救你不是因为夫人的命令,而是因为你是吴灿,你对阿景很重要的。”沈年蹙眉轻声开口。
重新听到这个名字,吴灿突然放生大笑,她脸上满是自嘲的印记:“白景淮吗?我已经不是之前的吴灿了,你知道的。”
“阿景还是在意你的,他一直都在找你,只不过因为夫人将你藏得深,他自己这些年也要养精蓄锐报仇,你们才一直没有得见。”沈年耐心的和吴灿解释道。
吴灿用一种戏谑的眼神打量着沈年,不禁嗤笑的开口:“沈年,你到底为谁办事的?背叛夫人没有好下场的。”
沈年按着她的手一顿,让吴灿轻易的挣脱开重新将面具带上,他声音有些沙哑:“我只是不想欠阿景的人情罢了,而且这么多年你我都是了解他的。”
“我不了解,沈年你也不了解。”她冷漠开口。
沈年一顿,蹙眉安静的看着她。
“你我要是了解他不会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了,当初沈家将你逐出家门,那时候若是白景淮顾及兄弟之情也不会让你沦落街头的吧;要是他对我有情有义,就不会将我带上黑五的轮渡。”她漠然的说道,银色的面具在星星的照应下显得异常清冷。
沈年只觉得自己现在像个笑话,吴灿的话不假,可是他又想着从中找出点什么破绽为阿景说说话。
吴灿靠在座椅上一脸不耐烦:“开车吧,明日赶回南海,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沈年也没有再说什么,铁一般的事实放在眼前,一切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口干舌燥,身体虚弱是吴灿的感受,就像是鬼压床一般令人无法喘息,阵阵的香气让她整个人都无法移动。
“该死”她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就算是再如何努力的移动也没有力气。
她用尽全身力气将那桌上的迷香打翻在地,自己也跌落在地:“啊,卓玛!”
是她大意了,她以为卓玛没有这个胆子这么对她,居然使阴招。
就在这时候听见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她手拿着枪靠在桌脚节省体力,她清楚的知道以自己目前的水平如果来人是个剽形大汉,绝不是对手。
门霍然被撞开,进来一个满眼放光的老男人,他淫笑着搓手:“小妹妹啊,久等了吧,哥哥我这就来了啊——”
“滚。”吴灿带着面具的脸哆嗦着,艰难的举起枪对准门口的那个猥琐男。
那男人根本不怕:“不要挣扎了,就从了我以后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你不怕死吗”吴灿的声音虽然低但是却充满凉意。
老男人疯狂的笑了两声一把揪起地上的吴灿:“看来你还分不清楚形势啊,今天让你好好爽爽!”
他力气出奇的大,将吴灿整个人摔在床上,此时她根本没力气反抗,就在吴灿准备自尽之时那男人闷哼一声瞪圆眼睛歪倒在一侧,吴灿大惊。
“是你!?”吴灿看着男人举着枪,带着鸭舌帽将整个脸都挡住了。
他一把拽起吴灿来不及解释:“快走!”
吴灿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她着急的看向他:“我被下了药,现在没力气走路!”
他听到吴灿这么一说不假思索的将人背起,极快的离开了卓玛的住宅,车子足足行驶半个小时后才停下来,吴灿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将玻璃落下吹着凉风彻底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