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淮勾唇:“你不是说今天没吃饱嘛,本少这就喂饱你!”
说时迟那时快,程菲的裙子已经被扯下,她惊呼一声嗔怨的瞪向白景淮:“天还没黑!”
“这就黑了。”他翻个身调了床头柜上的按钮,两边窗帘缓缓拉上,屋内的光线逐渐暗下来,挡住了夕阳余晖的金黄。
程菲躲在他身下无处可逃:“你耍赖!”
“我倒是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白景淮的气息占据了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大手窸窣的划过她的大腿,慢慢靠上,她雪纺衫被整个推上去,露出让人垂涎的春意,程菲身子一软,与他紧紧贴合着。
“三少”她红着脸娇羞不堪的样子更是让白景淮欲罢不能。
那张脸不断的在他脑海里重叠交错着,程菲的笑意,她的每一个动作,让白景淮身体某处瞬间变得膨胀。
“啊——”
“呃”
高低不断的声音带着程菲特有的娇嗔,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他大臂将她整个人捞起,就那样挂在他的身上。
“别看”程菲垂下头去难以自持的羞涩。
白景淮得逞的挑起她的下巴:“刚刚可不是这般羞涩的,我喜欢奔放的你。”
程菲呼吸依然急促,整个身子都要虚脱一般:“三少,我有件事情想要问你。”
“你说。”他侧躺着看她,一只手不禁抚摸她的眉眼。
程菲咬唇犹豫了下还是问了:“今天在剧组白羽说我的这张脸很像一个人。”
白景淮的动作突然一顿,没有说话。
“所以我想问问”
程菲的话还没说完白景淮就立刻翻身起来,拿起一旁的浴巾准备去洗澡。
“三少我还没说完!”程菲有些着急的起来,可是一丝不挂的样子又让她不得不坐在床上用被子遮掩自己。
他脸色阴沉的转过身来:“做你分内的事情就好,有些事情你不需要去打探。”
“因为我这张脸和你死去的女朋友一模一样对不对!”程菲突然大声的开口,这一刻她的嘴巴不知道为何,没有听从大脑的使唤。
有人曾经说过,嘴巴的言语听从心灵的召唤时,便是你爱上一个人的日子。
程菲也没有逃过这样的魔咒。
白景淮啪的一声将浴巾扔在地上:“程菲你别太过分!”
“我活着就是你对她的一个祭奠对不对!我就是她的一个祭品罢了!”她看着他第一次如此中气十足的喊道。
白景淮努力的压制自己,程菲身子也不停的颤抖,最后这场战争还是在沉默中消化,他狠狠的瞪了眼程菲拿着衣服走了。
屋内的程菲颓然的靠在床头,像是刚刚死过一般,眼神空洞
别墅的大门被砰的一声打开,白景淮一脸阴沉的扯着程菲进来,直接将人带到卧房,金怡听着门被重重的关上,内心一沉,少夫人这又是怎么惹到少爷了
“你干什么”程菲心慌的开口,一路上白景淮的脸色能吓死人了。
他将她怼在门上:“你难道不清楚吗?”
“不清楚啊,你今天是怎么了?”程菲一脸疑惑,白景淮就像是个定时炸弹,不定什么时候就将她炸的粉身碎骨。
“我说过你是腾丰的门面,她是舒华仪的人,就这么懦弱?还是你顾及她是白枫的母亲。”他眉眼都是不能抑制的怒意。
程菲心中愕然,用力的推开他:“你疯了!”
“不说就是承认了。”白景淮颓然的被推在一边靠在墙壁上。
程菲喘着粗气一瘸一拐的坐在床边:“三少你今日怎么了?”
白景淮也自知情绪有些激动,沉声说道:“没什么,白羽不过是个不起眼的棋子,你这么懦弱的话会让我以为你是装的。”
“我那日惩罚过她了,以前的账就一笔勾销吧。”程菲咬唇轻声开口。
白景淮一把撩开她的裙子,程菲倒吸了口凉气:“咝——”
“别人演戏是赚钱,程菲你这是在玩命?”白景淮有些生气的看向她。
程菲尴尬的低头:“没演戏都是有磕磕碰碰的,再说我又是个新人,免不了这些的。”
“那我刚刚救你的那次也是偶然?我长着眼睛呢,还分得清什么是意外什么是人为的。”他沉声开口。
程菲咬唇:“其实白羽只是太想要成功了,当初的那件事情我虽然怪她,但是也不想一直揪着不放了,至于她是舒华仪的棋子这件事情我也不想去参与,你说过的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白景淮转身去拿药箱,背对着她嫌弃的开口:“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听我的话了?”
“一直都是啊三少我想再去看看我妈妈”程菲小心翼翼的开口,自从上次去南海之前有了短暂的一次见面,便再也没见过。
白景淮开柜的动作一滞:“你现在没时间。”
“我明天就有的,明天上午我在剧组拍完之后下午小泽姐说会有半天的假。”她着急的开口。
白景淮脸色微沉:“谁说你明天下午没事的?”
程菲一顿,他拿起棉棒沾了些酒精就要帮她消毒被程菲紧张的拦下了:“三少我来吧”
“别动。”他只是低沉的说道。
程菲又惊又喜的看着他半蹲在那里小心的擦酒精,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将他的发丝也笼上一层淡金色:“三少我”
“明天下午你得跟我去楚光拍卖,你母亲是每天晚上的治疗,所以你明天没时间过去。”白景淮镇定的开口。
程菲信以为真的看着他:“你要带我去拍卖会?”
“别忘了是你告诉我那顶王冠是真的,现在我要是买下来了,要是万一被替换掉了岂不是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程菲点头:“你说的也对,那我明天下午跟你去。”
“好了。”白景淮将要想收拾好,放回原位。
程菲坐在床沿上盯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白景淮这个人也会温和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