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我们老板真的不在这里啊。”奢靡会所的经理看到白景淮腿都软了,上一次他在这里砸店的事件还没多长时间呢。
白景淮靠在沙发上并不恼:“那我在这里等。”
经理脸色一变:“三少您这不是为难我们嘛,都不容易啊。”
白景淮冷眼扫过将那经理一把拽到身前:“别废话,告诉沈年麻溜的给我滚出来。”
经理被白景淮吓得脸色发青:“三少这”
“我手下脾气可都不太好,砸坏点什么东西也是正常。”他双眸微眯,缓缓开口。
“别别别,三少我这就去找!”经理面色如土,求爷爷告奶奶的。
白景淮直接将人扔了出去:“我等他!”
不一会沈年左拥右抱的出现在白景淮的包间内,看到他一脸桃花笑:“呦,阿景啊——怎么也来我这里寻乐子了?”
“难道是春风得意啊。”白景淮淡淡开口,起身倒酒递给沈年。
沈年骚包的挑逗着怀里的女人,想着去接白景淮递过来的酒杯,刚要接近却被突然泼了一身,怀里的两个女人瞬间尖叫起身擦拭,白景淮一个眼神手下人直接过来将两个女人拎走。
“慢着!”沈年擦去自己脸上的酒渍看向白景淮的手下:“放开她们,对女人要有礼貌不懂吗?”
白景淮的手下依旧面色冷漠的拎着,两个陪酒女吓得花容失色,一直在向沈年哭着求救。
“这是奢靡会所,不是你的地盘。”沈年阴沉着眸子盯着白景淮。
他不屑一顾的扬手,屋内所有人都退了出去:“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沈年你老实交代。”
沈年似乎没听到一般越过他直接坐在沙发上,他的衬衣还有残留的酒渍:“你大晚上带着这么多人兴师动众的来我的老巢,然后拎走我的女人,现在还要我老实交代,我觉得你脑子是瓦特了。”
“我也不希望这事情是你干的。”白景淮将码头的照片摔在沈年身上。
沈年挑眉看着上面的东西:“我运点货,发点财讨生活不行吗?你上次将我这会所砸的稀巴烂我貌似也没和你计较什么吧。”
“这个季节是金城出口的淡季,码头的轮渡已经太久没有出海了,而你沈年从哪里来的大生意?”白景淮探究的语气步步逼迫。
沈年烦躁的将那些照片扔在桌上:“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手下的人在各个关卡拦截却没想到让你半路截胡了,沈年你到底在隐瞒什么,你消失这么多年又突然回来什么目的。”白景淮盯着他,哪里还有一分往日兄弟情深的样子。
沈年仰头喝了杯酒:“啧啧啧,还是自己的地方喝酒舒坦。”他指着自己身下的座位仰头看向白景淮:“这就是我回来的目的,更舒坦的活着。”
“包庇我的仇人会让你过的更舒坦?”他微微挑眉。
“你和白家的恩恩怨怨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管你那些。我做我该做的,你也不要过问。”沈年举杯与白景淮相碰。
他脸色更加难看:“程菲现在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你放走凶手就是对我们二十年兄弟感情的答复?”
沈年喉结微动,转眼变恢复如常:“我早就说过让我带走程菲是你阻拦的,现在她半死不活也是你的责任。”
“你!”
沈年突然起身一脸嘲讽:“别忘了是你亲手将程菲送到那个鬼地方的,就算她死了,也得算你白景淮的债。”
“你知道他们是谁。”白景淮笃定开口。
沈年偏头:“不知道,不过是一个老友,帮个忙而已我又不知道我放走的就是你要找的人。”
“事到如今你还嘴硬,秦森亲眼看着她走进来,再没有出现过。”白景淮慢慢说着。
“那又如何?人我已经放走了,而且我也不会告诉你他们究竟是谁,想要做什么。”沈年冷冷说道。
白景淮气结一把将沈年怼在墙上,她痛的倒吸了口凉气反而笑了:“阿景这个动作好久没见过了,小时候打架你也是一言不合就将我这样怼在墙上。”
白景淮面色缓和了些:“既然你都知道就别让我这么费劲了,老实告诉我吧。”
沈年没有理会他继续说下去:“那个时候姑母总会厉声训斥你将我护在身后,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觉得姑妈格外的偏袒我。”
“身在福中不知福。”白景淮冷哧一声。
沈年自嘲的笑了笑:“是啊,后来长大才知道姑母才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白景淮眸色阴沉。
“白景淮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人,你是姑母一辈子无法洗脱的印记,每次看到你都能让她想起来在白家的屈辱,你也是白天弘眼中的麻烦,有了你他还要看沈家的脸色。”沈年每说一句就像拿着一把刀子在白景淮的心脏刮上一刀。
白景淮因为气愤手微微颤抖:“我自己的身世我比你清楚。”
“你讨厌姑母,更是恨透了白家,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将所有人当成你报复的工具,程菲是个局外人,你将她活生生的害成这样最该忏悔的是你自己。”沈年冷冷开口,毫不客气的推开白景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