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还真是沉得住气,这次白氏集团可是受损深重啊。”陈尧看热闹的开口。
白景淮详细的盯着笔录,不是抬眸打量一眼陈尧:“陈队长真是个热心人,白氏集团的状况也如此关心啊。”
陈尧被说的一愣,干笑两声:“不是我热心,是现在这丑闻满天飞啊,想不听都不行。”
白景淮不动声色的将笔录本合上,探究的打量陈尧:“是嘛,奇事听一听就罢了。”
陈尧蹙眉怀疑的看向白景淮:“三少这话说的倒是让人听不懂啊,这白家出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和三少没关系呢?”
白景淮嘴角微微勾起:“陈队长意思这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白枫玩死了程家的二小姐,于我不沾边啊。”
陈尧倾身凑近白景淮:“那三少今日找我拿笔录本是为何啊,现在是您最好的时机啊。”
白景淮客气的一笑:“陈队长是聪明人,我就不拐弯抹角了,程珊当真是怀孕纵欲过度死亡?”
陈尧听到白景淮这样问脸色一沉:“三少这是什么意思?”
“据我所知程珊并没有怀孕,我和她生前是要好的朋友。”白景淮淡淡开口。
这让陈尧也是一惊:“这不可能,法医鉴定已经出来了,怀孕期间因为纵欲过度子宫大出血,加上情药的刺激程珊毫无察觉才导致了这场惨祸。”
白景淮微眯双眸没有讲话,催情药和纵欲过度?
看着白景淮一脸深思的模样陈尧心中也是有些打鼓:“三少以为这其中另有隐情?”
白景淮突然笑着摇头:“金城的法医最为权威,我不过是好奇罢了。”
“那就好。”陈尧心思稍稳:“既然三少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一步了,还需要对程家的人有一个交代啊。”
白景淮点头,秘书将人送了出去,他立刻打电话叫来了吴优。
一间石屋内,程菲半梦半醒的呻吟着,痛感侵蚀着她每一处神经,身子好像被重物压住,一动不能动,压抑的让人窒息。
冥冥中她听见有人在说话
“现在人还没醒,不过过不了多久就恢复了。”
“那是最好,不然我可没那么多时间等下去了。”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程菲模糊中觉得有些熟悉,可是在哪里听见过呢…
“若是真有那片钻石矿,夫人打算如何处置?”男巫奸笑着,似乎已经看到无数的财宝在向自己招手了。
程菲想要睁开眼睛,任凭她再努力也无法冲破黑暗的压迫,一切都是徒劳。
“到了那个时候就是金城大族覆灭的时候。”女人冷冷的声音在四周飘荡着,深入骨髓的寒意侵入程菲的身体,她明明听得到却无法动弹。
此时女人的神色恢复淡然,看向男巫:“你先出去,这没你事了。”
男巫听话的退下,却格外留意了下夫人身边的那个姑娘,带着面具此人究竟是谁?
女人轻轻坐在床边,手情不自禁的抚上程菲的脸颊,光滑细腻如同天使一般:“真是好多年没见了,菲菲,知道我多想你吗”
黑暗中的程菲用尽全力躲避这个声音,但是却无济于事,那只手冰凉的触感一次次的提醒她这是真实的,有人在抚摸她
“夫人!”此时那个戴面具的姑娘突然开口:“我想走近看看她。”
女人微微让开了些:“好好看清楚吧,这就是白景淮的妻子,你觉得怎么样?”
待那面具姑娘走近时呼吸急促,看着程菲那张脸,转而摸上自己的脸颊:“这…怎么可能!”
“不用太惊讶,整容罢了。”女人盯着程菲的那张脸平淡开口。
面具姑娘突然转向女人:“她的脸和我几乎一样!”
“不,你是吴灿,她是程菲,本质上还是有区别的。”女人看着吴灿不可置信的神情满意的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