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朝着程菲耸耸肩:“爱莫能助啊——”
“天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程菲哀嚎一声,立刻动身去找白景淮,一定要把事情解释清楚再说!
办公室内,白景淮步步紧逼,沈年是步步后退,一脸的求饶:“阿景不必这样吧,多年兄弟不见难道不应该热烈欢迎我吗?”
白景淮阴沉着脸,看着沈年的玩世不恭内心一股火纵是如何也熄灭不了:“热烈欢迎?你多年前做的事情还有脸和我开玩笑?”
“既然都说是过去的事情了,你又何必如此斤斤计较。多少年了,阿景你还是没变。”沈年推开白景淮站在腾丰的最高点看着楼下的声色犬马,人间百态。
白景淮一把拽过沈年的衣领:“你一句过去了知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你付出了代价,就这样无视别人对你的栽培吗?”
沈年突然笑了,他满脸疑惑的打量白景淮:“阿景你脑子不会是被海水泡坏了吧,栽培?付出?”
白景淮没说话,微微后退了些:“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当初像丧家犬一般被驱逐出沈家的时候你们都在哪?你想说姑妈对我的栽培,真是可笑!我是整个沈家的耻辱啊,你懂那种从云端跌入尘埃的感觉吗?”沈年自嘲的笑着,回来就势必会将那些过去重新捡起来。
那些屈辱的过去就像是尖锐的石头,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会狠狠的将他打磨的生疼。
“你知不知道我母亲在咽气的那一刻还在担心你。”白景淮也不看他,幽幽开口。
沈年一愣,倏而又恢复正常:“是嘛,那我改日一定会去好好祭拜下姑妈。”
“你当真是一点悔意都没有,我们没有一个人怪你,气的不过是你的不辞而别,茫茫人海连生死都不知道!”白景淮看着沈年,他走以后就像是断了自己的臂膀,寻了很久都没有沈年的踪迹。
沈年嘴角微扬,一脸轻松的转过来:“我现在不是挺好的,这次回来就不走了,阿景可得好好的招待我啊。”
白景淮探究的看着沈年:“你这次回来要做什么?”
“这是个秘密。”沈年一脸笑意。
“有什么事情我不能知道的,现在的金城本就是四分五裂,你还要回来插上一脚,我不得不对你有些意见啊。”白景淮上下打量沈年。
沈年突然扬手:“阿景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看你是被舒华仪那个女人斗怕了吧。我这次回来是为了一个人。”
“谁?”白景淮突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程菲。”
门外突然传来瓷器打碎的声音,白景淮一个箭步冲到门口,程菲一脸惊恐的看着他,办公室的门被白景淮突然带上。
沈年挑眉,慢慢悠悠的走向门口…
巴掌最终是没落下,程菲被一个绅士的男人扶起来:“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弱女子,大白天的都不知羞的吗?”
徐丽丽后退两步看着来人:“你姓沈?”
“徐小姐好记性,多年前见过一面居然还能记得沈某。”男人紧紧的将程菲搂在怀里,面带微笑的和徐丽丽对话。
暗处的西泽和白景淮对视一眼:“阿景,那人是谁?”
白景淮只是阴沉着脸不说话,眼神死死盯在他放在程菲腰间的那只手:“色鬼!”
西泽反应过来的时候白景淮已经冲了出去。
“沈少别来无恙啊。”白景淮直接将程菲从他怀里拽出来扔给莎莎。
沈年手上一轻,眼神还是随在程菲身上:“程小姐你没事吧?”
“沈年!我和你讲话呢!”白景淮爆喝一声,将屋内的女孩都吓得半死。
只见沈年慢悠悠的抬眸看向白景淮:“在呢,阿景还是老样子,动不动就这么大火气的,真是不好。”
白景淮青筋凸起:“你来这干什么,这不欢迎你!”
“我来这又不是找你啊,你欢不欢迎无所谓啊。”沈年谦逊一笑,办公室的女星们早就被他迷得七荤八素了。
白景淮阴沉着脸:“你不是和沈家断绝关系了嘛,现在回来做什么,在金城还想得到什么甜头。”
沈年走近白景淮一脸得意:“想当初我被沈家毫不怜惜的扫地出门的时候这辈子都觉得不会和金城有任何瓜葛了,奈何天意弄人啊,我还是回来了。”
白景淮嫌恶的打掉他的手:“我跟你没这么好,离我远点!”
沈年无所谓的耸耸肩:“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气,无所谓啊,当初是我做事不道义但是我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力。”
“你的选择就是将沈家上下百口人都污蔑的在这金城抬不起头,自此销声匿迹是嘛?”白景淮冷冷开口。
谁也不知道白景淮和沈年之间到底发生什么,谁也不清楚上层社会的沈家为何在一夜之间消失不见,多年前的秘密至今都未曾揭晓,而沈年的突然到访又会有什么样的波澜。
沈年听到白景淮的脸面色突然一变:“阿景那是我的家事,你管的有点多了。”
白景淮根本没听沈年的话:“跟我来办公室!”
沈年冲着其他人微微欠身,然后很是听话的跟在白景淮身后去了办公室。
西泽慌忙过去扶起来程菲,而后冷冷的看向徐丽丽:“你真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徐丽丽还在当初的恐惧中没有出来:“不,小泽姐我不是故意的!”
“要不是看你和小灿关系好,我绝对不会留你到今天!”西泽冷冷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