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暗中树敌

婚心欲动 夭妖 3374 字 10个月前

程菲呆若木鸡的看着白景淮:“怎么会…他从来都是按时上下班的”

“呵——”他不屑的一笑:“你当真还是个天真的女人啊。”

“白枫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用和你解释,日后你会有大把的机会来看清楚的。”白景淮满意的勾唇。

程菲眉头微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表面上的意思,等你风光到无人能比的时候,也是白枫拜倒在你石榴裙下的时候。”白景淮意味深长的开口。

程菲缓缓神,有一点一直想不通:“你手眼通天,又如何会被人白家的人算计致死呢?”

白景淮的脸色一沉,回忆起来那个冷风刺骨的夜晚此时依旧让他有些寒意:“只怪我太大意,暗中树敌太多,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在伦敦的船舱下也能隐藏如此多的赏金杀手。”

“赏金杀手?”程菲有些惊讶。

“死士,拿钱办事。”白景淮说话之时眸子都是冰冷的。

“所以你掉入大海,可是你并没有死,是被人救了,然后一直都酒会之前你一直都是以死亡的身份面对金城的人。”程菲幽幽开口。

白景淮拍拍大腿:“不错,尽管我想要将那些人碎尸万段,但是我需要时机和足够的实力,三年的蛰伏期对于我来说足够了。”

“所以你才会如此毫无顾忌的出现在众人面前。”程菲只觉得他的心理太过强大。

“不错,我在等一个时机,正巧白家为我娶了你,我的机会也就来了。”白景淮说着慢慢走近程菲。

她下意识的朝着床角缩去:“三少我”

“你如花似玉,又是程家的大小姐,这倒是让我极为满意。”白景淮的眼神露出狡黠的目光。

程菲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可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

“谁说的,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调教你就怎么调教你,这样夫妻生活过起来才刺激。”白景淮一用力直接将程菲拽到自己身下。

程菲害怕的闭上眼睛:“你要做什么!”

“难不成忘记你那天主动让我帮你了?至今我还记着你的浪叫呢!”他炽热的气息喷吐在程菲的脖颈。

程菲的脸突然爆红:“那天我中计了”

“以后这叫也只能在我白景淮的卧房!”他突然严肃的开口。

程菲有些惊讶的眨眼:“三少你?”

“程菲你同我一样,树敌太多,想要变得让人高看你就得找一个足够有力量的人保你。”白景淮掷地有声的说道。

“所以你找到了我,也是为了帮我?”程菲感觉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觉得呢?”白景淮欺身压上她,荷尔蒙的作用让这卧房顿时春光无限。

“三少你别”

满屋子是程菲委屈和恐惧的小音调——

金怡看着滚动播出的新闻,嗑瓜子的手一抖:“少夫人您又上头条了!”

程菲画画的手一抖,一道铅笔印明显的偏离了轮廓:“在哪?”

“诺——”金怡指着电视上的画面,巨大的海风,破旧的轮渡,上面还有秦森和西泽!

程菲呆呆的将报道看完,什么解救被拐妇女?不顾自己安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程菲完全是云里雾里,自己一直都在这里呆着,什么时候又去做了这样的善事。

金怡嘿嘿一笑:“少夫人,那还用说吗?必然是少爷帮你做的啊,你之前的事情总要有更大的新闻来压制吧。”

听到金怡这么说,程菲的心也自然放松下来:“原来是这样”

“我就说少爷心里还是很在乎你的,不然费这么大的力气做这些干什么啊!”金怡打趣的碰碰程菲的肩膀乐呵呵的说道。

程菲和金怡打闹了一会便被门铃声打断了,白景淮没有表情的进来了,客厅的欢闹声戛然而止。

“都这么开心?”与他自己的失落对比,有人活的太过自在了。

程菲心中一紧,慌忙起身去帮他挂衣服:“你怎么没有出去办事?”

“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过问。”白景淮厉声开口,将程菲吓得不轻。

金怡看到这里慌忙去接程菲手里的东西,看向白景淮似有深意的叫了声:“少爷”

“把这衣服丢掉吧,有海腥味。”他只是说了这样一句,金怡便什么都明了了,叹了口气去照办了。

程菲只觉得奇怪,看着白景淮的背影如此落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跟着金怡去扔衣服:“金怡——”

“少夫人!”金怡看着跟着自己的程菲有些疑惑:“您有什么事情吗?”

“为什么三少要把这件衣服丢掉?”程菲不解的问道,这明明是今早才拆了吊牌的西装。

金怡眸色一沉:“少爷他闻不了自己身上的海腥味。”

这更是让程菲疑惑:“为什么?”

“少夫人不要问了,这对您也没有什么重要的。”金怡有些推辞。

此时程菲神情变得异常坚定:“我一定要问呢?我在这里完全就要看着三少的心情过日子,如果我有一天踩雷了岂不是冤枉的,我想了解他一些。”

“可是”金怡为难的看着程菲不知作何反应。

“想了解我?”此时白景淮穿着睡袍,头发还在滴水,突然出现在程菲身后让她不禁惊呼一声。

她瑟缩的后退一步:“我就是随便问问。”

白景淮一手拿着毛巾随意擦着头发,一手将程菲拽到自己身边:“想了解我直接来找我啊,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程菲的小手抗拒的推搡他:“我没想知道。”

“作为一个妻子,不想知道丈夫的一切,那岂不是不合格?”白景淮了然放手,然后背过身去:“要是你不合格,我废掉你也无妨。”

程菲腿一软,要不是金怡扶着早就坐在草坪上了:“少爷,少夫人的情况刚刚好转,医生说这样的玩笑开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