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菲这是你的义务!”他再也不等程菲的动作,腰带的声音和她的求饶声交织成双,没有任何前戏和欢愉,尖叫声瞬间充斥了房间。
熟悉的脸和永生难忘的仇恨将白景淮整个人淹没,他的动作越来越大,大床吱呀声不断,程菲痛苦的咬紧牙关,她不能喊、不能叫,不然就输了
“白枫没这么好的技巧吧,怎么样夫人?”白景淮的话如千万把利刃插入程菲的心脏,那里是一个血窟窿,痛的程菲再无一点哭喊的力气。
她的脸色白如纸,却还要笑脸奉承身上的他:“三少的技术最好”
白景淮满意的冷笑,加重进入的力道,程菲再也支撑不住昏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抽身离开,床单早已经污秽不堪,他抱起程菲进了浴室,她身下的那片刺目的红色让白景淮心中一皱!
这女人还是个雏?
他的身子格外沉重,压在程菲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你放开我…”
程菲沙哑着嗓子疯狂的挣扎着,她越抵抗就越将白景淮刺激个彻底!他的大手一把揽住她的细腰,将人锁在怀里。
“老实点!”
她的小手拼命推搡着:“你要干什么!”
“男人女人在床上还能干点什么?”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耳畔,与纷乱的发丝缠绕交错,在程菲白皙的肌肤上流连。
突然程菲感觉身子一凉,她的睡裙毫不怜惜的被扔在地上,一室春光让人羞红了双颊,白景淮的眼神发直,他的身体早已经膨胀到极点。
“求你别这样”程菲的声音颤巍巍的带着无法言说的屈辱,他的小舌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打着圈圈,让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喷张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