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怡惊呼一声看着打碎在地的镜子慌忙收拾：“少夫人您冷静一点！”

“我的脸！”程菲摸着自己五官，陌生的撕裂感让她压抑的哭泣。

金怡打扫好房间轻轻安慰道：“少夫人您不要这样，一会少爷来了又要生气了。”

她突然抬眸，泪眼汪汪的看着金怡：“我是谁，你能告诉我我是谁吗？”

金怡一把抱住程菲眼圈也不禁泛红：“少夫人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白景淮是要将我折磨死，他们都想我死！”程菲小手紧紧攥着，上下牙床打颤，精神高度恐慌。

金怡慌忙的捂住她的嘴巴：“少夫人千万不要这么说，被少爷知道了我们都没有好日子过。”

“难道不是吗”她抽泣不已。

“我给了你第二次生命，你该感谢我。”白景淮像是鬼魅一样出现在房间，程菲和金怡都是一抖。

“少爷”金怡慌忙起身。

白景淮眼神扫过镜子的残片冷漠开口：“滚出去——”

金怡挣脱开程菲的紧张逃开，白景淮一步步的接近，看着那张脸内心再也无法控制压抑已久的情绪，直接将程菲推倒在床上。

“一定要这么残忍吗？”吴优站在门外看着屋内熟睡的程菲犹豫开口。

白景淮靠在墙上，灯光将他的身影拉的好长显得孤寂清冷：“我是在救她。”

“她要是以后知道真相会恨你的。”吴优叹息。

白景淮嘴角微扬：“什么时候我白景淮会担心这个？恨我的人太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东西都准备好了，给我一个参考。”吴优看向他。

白景淮打开自己的钱夹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张照片递出去：“按这个。”

“你疯了！”吴优看着上面的女孩大喊出声。

白景淮平静的可怕：“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小灿已经死了！”吴优眼睛红红的，攥着照片有些激动。

白景淮拿过照片小心的抚着上面的女孩：“谁说的，小灿只是暂时找不到了，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那是程菲，不是小灿！”吴优揪紧他的衣领低吼出声。

白景淮也不恼，宝贝的收起照片：“你也是想小灿的吧。”

吴优恨铁不成钢的松手：“将她带到楼下医疗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