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在岳凌峰三岁那年,有一回老爷子心血来潮,靠教自己的孙子,结果大失所望,丢下一句“岳家无福,后继无人”,便扬长而去,不知所踪!
尽管如此,可是血浓于水,如果眼前这紧关节要的时候有一个重量级别的人物出头,局面或许将大大的不同!
岳凌峰摇首道:“祖父多年未有消息,本公子也很是想念啊!”
“两军对垒,所有的谋划都要基于眼前实实在在掌握的筹码,将希望寄予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那是误国!”
蒋成闻言顿时心头一沉,大失所望,然而听到最后却是顿生疑窦,一脸茫然的道:
“公子手上究竟握有何等筹码,可否示下?”
“难不成府上除了老祖宗之外尚有其余的底蕴?”
“呵呵,懵懂也,告诉你真正的人物不是以自己是那个门户的奴才引以为荣,更不是凭着他人的庇护而有恃无恐,自己就是最大的靠山明白吗?”
岳凌峰淡笑一声,徐徐开口,旋即扫了在场诸人一眼道:
“你们不妨回忆一下,这些年咱们切磋,本公子那次不是大获全胜!”
“我们哪是不能取胜,问题是谁敢赢你呢!”
“这些年你和周围那些纨绔子弟子弟争斗又有那次不是靠着我们这些人出头,几曾有一场实实在在的胜绩?
在场诸人顿时哭笑不得,暗道眼前这活宝就是个实实在在的笑话,但是嘴上还不好说什么,恰在面面相觑之时,府外人声鼎沸,号角连天,全场皆是一震!
功夫不大四大护卫之一的徐坤急急而至,拱手道:“启禀公子大不好,夷陵失守,南宫玉扬言要小公主和大凉国和亲,否则和议不允!”
“此刻内城的达官显贵齐齐而至,大有兴师问罪之意!”
在场之人闻言,顿时面如土色,惊惧不已。
夷陵乃是位于晋阳城南二十里,龙唐已故的七位国主中倒有六位葬在那里。
夷陵城移山负险,除却大批大内高手之外,更有三万精兵守护,论及防御并不在北都晋阳之下。
对方既然有如此可怕战力,攻破内城乃是定而不疑的了,在场诸人无不心寒胆落!
“呵呵”
正在诸人心胆俱裂,六神无主的时候,岳凌峰仰望
苍天,大笑不止!
“不好,公子疯了,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把府上的医师传来!”
在一片悲凉的气氛中,岳宁强自稳了稳心神,开口。
“疯你个头,本公子的清醒的很!”
“看来形势的发展已经比原来预料的还要好,我们要有迎接更大胜利的准备啊!”
岳凌峰没好气的回应之余,眉飞色舞,神采奕奕的开口。
“这样的神采,这样的风韵好熟悉,只有在哥哥最得意的时候才会露出此等神情呢!”
“这家伙究竟又有何等奇思异想来化解此等危局呢!”
岳瑶仙见状顿时心中一动。
这兄妹两个皆爱好弈棋,闲暇之时经常手谈几局,深知自己的这位哥羚羊哥行事经常出人意表,一招一式如同挂角,无迹可寻。
记得过往对阵几时,每当自己自认稳操胜券之时,往往皆被其突出怪招翻盘,眼前的表情简直和彼时如出一辙,顿时精神一振。
“胜利?眼前分明是节节失利,大败亏输好不好?照这样下去的话,亡国不远矣!”
“看来公子不但是患了失心疯,而且病的还不轻!”
然而眼前的情景落到旁人眼里又是另外一番感受,此时的诸人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勿慌,为防意外,先时,老夫曾经命人暗地里在府上挖掘了一条密道,直通外城!”
“罢了,当今之际只好先行保着公子和小姐先行撤离,从长计议!”
正在诸人惊愣间,岳宁一咬牙,徐徐开口,旋即一跺脚,决然道:
“这是能想到的保全大帅血脉的唯一办法,如果将来朝廷怪罪公子畏罪潜逃,所有人尽管把责任往老夫身上推便是!”
“动手,将公子拿下,天大的干系,小老儿一人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