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欧逸寒走到她身边叫了她一声,然后他就看见苏蔚用一种奇怪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变态!
“到了!”
男人用门卡打开房门,然后苏蔚就跟着他走了进去,乖乖,这房间还真是豪华,有巨大的落地窗,水晶灯,上好的檀木桌椅。看来这个男人出手还挺阔绰的。
“那个,我的房间已经找到了,你可以出去了。”
“谁告诉你这是你的房间?”
“什么?”
“这是我们的房间!”男人故意把“我们”两个字咬的很重,然后勾起一抹邪痞的坏笑看着她。
“欧逸寒,你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一起定的房间吗?”
苏蔚简直抓狂,她果然不能相信这个男人!
“是一起定的啊,不过就剩这一间了,还是我先预定的呢!”男人坦诚的回答她,每一句话都是那样无辜,言外之意就是她蹭了他的房间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好吧,不卖就不卖!
苏蔚无奈的看了看房间,目光四下搜寻了一会。
不会吧,这么大的房间竟然就只有一张床!
“那我们要怎么睡,这里只有一张床?”她指了指大床,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然后她就看到男人往大床一躺,用一种看弱智的眼神看着她。
“什么怎么睡,当然是我睡床,你自便了!”
靠,这真是男人吗?有脸说自己睡床让一个女孩睡自便。
自便?苏蔚再次环顾房间,发现也就只有客厅里那张沙发可以容纳她了。
不过好在客厅和卧室是有门隔开的。
苏蔚愤愤剜了男人一眼然后自行到客厅坐下,虽然不是床,但这个沙发也很大很软,勉强能睡。
不过苏蔚真正担心的问题不是睡觉,而是与这个男人共处一室。
第二天早上六点钟的飞机,苏蔚四点多就起床准备收拾往机场赶去,昨天下午在墓园遇到的事让她一夜难眠,思来想去念及苏振青刚动完手术她还是没有问他关于妈妈的事。
她拿起手机给顾浔打了个电话拜托他帮忙照看一下爸爸。
“放心吧,有我在伯父一定不会有事的。”男人的声音依旧平淡如水却给人十足的信任感和安全感。
“嗯,那就这样吧,我马上就要安检了,拜拜!”
“路上小心点,拜拜!”
苏蔚挂了电话拖着行李箱正准备去过安检,却丝毫没发现远处的角落有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正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五点四十分,苏蔚顺利过了安检进了机舱,有空姐用甜美可人的声音提醒乘客朋友们将手机关机。
苏蔚再看看屏幕上没有任何的消息,她索性就将手机关机放进了包包里。
她拿着自己的机票找到自己的座位,可在看到她旁边的男人时傻眼了。
“欧逸寒,你怎么在这?”
已经坐在机舱里的男人整好以暇的半眯着眼睛抬眸看了看一脸错愕的苏蔚。
盯着她半晌才不紧不慢的开口。
“风越就派你一个人来?霍景沐还真是心大!”
听他这话他也是为公司合约那件事来的,好像风越是和欧氏合作的。
“这跟他没有关系,是我要自己一个人来的。”
苏蔚不情不愿地在男人身边坐下,又拿起自己的机票看了好几遍才确定她和这个男人的确是坐在一起的。
她调整好心态坐好,却发现身边的男人已经侧过头好像睡着了。
第一次这是苏蔚仔细地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五官分明而深邃,每一处的线条都完美的像细心雕刻过,就算是睡觉英挺的剑眉也微锁着,性感菲薄的唇……
天哪,她到底在看什么,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苏蔚立刻转过头看着眩窗外,就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飞机从a市最大的机场缓缓升起,早上晨光熹微,火红的太阳从东方的鱼肚白中一点点跳跃出地平线,星辰皎月的光芒也在一点点暗淡直至消失不见。
因为昨天在墓园遇到的事,董征的话扰的苏蔚翻来覆去的几乎一夜未眠,加上早上起的又早她这会困意就如同潮水袭来,不一会儿眼皮就疲倦的缓缓阖上了。
大约过了五六个小时飞机终于在法国巴黎戴高乐机场缓缓下降,机舱里再次回响起空姐那甜美的提示音。
苏蔚睡了这么久忽然觉得头脑轻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