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连忙汇报道“还有十楼,卧槽…天门的皇甫龙斗也在里面?”
“看清楚了?确定是皇甫龙斗?”那边的龙潮歌一边穿衣一边戴上眼镜。
“真真切切。”小弟斩钉截铁道“我看的清清楚楚,他真的在里面。”
继续监察,龙潮歌说完后就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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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首尔最豪华的‘常青藤别墅区’中,一间间别墅的灯光闪耀而起,随后无数的人一边穿着一边衣服走向了最大的那栋别墅,同时战士们也紧急的动员起来,最快的速度集合,车辆、战斗机等东西全部开始准备。
总指挥别墅中,龙潮歌难掩脸上的狂喜道,对着一群干部道“各位,这次真的是天赐良机,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天门竟然就这样和飓风武道馆开始战斗起来了,而且派遣出去的大将档次不低,皇甫龙斗,匹夫,很可能还有其他人。”
一群干部都异常的兴奋。
“慢点说。”丁婵穿着旗袍身材火辣的令人喷鼻血,她揉着眼睛嘟着嘴巴道“用脚指头想想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台风才没那么傻呢,若天门进攻,不可能连一丁点风吹草动都没有,倘若是台风派遣人闯进去的话,按照台风的大局观,他是不可能这么做的,监察那边是不是弄错了?”
龙潮歌的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道“所以我才说是天赐良机,天门的将领们做起事情来一向是雷厉风行,不听指挥的大有人在,我基本上可以确信,这是无命令的擅闯。”
“擅闯?”郑泰寿想了想突然点点头“很可能,因为飓风武道馆有规则,接纳一切踢馆的人,他们几个人很可能背着台风去踢馆了,台风那边,很可能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丁婵的大眼睛聪慧的转动着,有些想通的点点头“不无道理。”
“这是天门的一贯风。”龙潮歌平静了心情后坐了下来“好啊好啊,替我们拔掉了飓风武道馆的一根根尖刺,我们现在只要坐收渔翁之利,马上命令下去,我不管现在什么时间点,十分钟后,鬼狱会在韩国的大军全体出动朝着飓风武道馆进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若我们这次行动能够将飓风武道馆的总馆长和大厦占领的话,皇甫龙斗他们,就真的是为出力了,他们不是很喜欢这样胡搅蛮缠的战斗吗?以前还行得通,现在也不看看什么时代。”
“全体出动?”丁婵看着龙潮歌。
龙潮歌的睿智她自然相信,可她还是犹豫道“我们如果进攻飓风武道馆的话,势必会引起一片轰鸣,到时候台风进攻我们的大本营的话…”
“给他们好了。”龙潮歌看着丁婵推了推眼镜“天公可不偏心,该是我们赢得时候了。”
随着皇甫龙斗将钢叉狠狠的插进肌肉女的脖颈里面,又带着一大股的鲜血抽取出来,安德烈一声冷哼“你能不能够闯得过我这龙潭虎穴,可不是你说了算,全部给我一起上!”
随着他的命令,旁边的那些女战士们都是将双拳用力的握紧,随后带着一声粗犷的怒吼冲锋了过来,皇甫龙斗看着右边,用力的将手中的叉子飞速的扔了出去,“嚓!”的一声,叉子稳稳的插进了一个女战士脖颈上面的动脉里面,强大的力量震得叉子不断的摇晃,右边,一拳攻势凶悍过来,龙斗侧身一躲,手肘狠狠打在她的脸上。
女战士捂着脸倒退了几步,痛楚,让她更加彪悍的冲过来。
“嗖嗖!”两名女战士高高的抬起右脚,高跟鞋宛若交叉的双刀般左右攻击下来。
皇甫龙斗伸出双手抓住她们两人的双腿,狠狠拉扯她们的右腿,“啊!”两名女战士痛的双腿被拉到最长,全部都压制在沙发上面,随后龙斗从沙发上面翻滚跳跃起来,一把抓住切割牛排的锯齿刀,对着周围一阵乱砍,“嚓嚓嚓!”齿刃在女战士的拳头、手臂、双腿上面不断的切割,溅洒出一股股的鲜血。
随后龙斗站在茶几上面对着周围招招手“来呀!”
“呀!”一个女战士奔跑了几步后用力的跳跃起来,一鞭腿飞向龙斗。
龙斗一刀插进她的大腿根,随后一脚将她从空中踢飞。身后两名女战士对视了一眼,同时一声大叫冲刺上去,双脚利剑般的飞舞出去,龙斗张开双手,双脚贴着腰部滑过,随后手臂夹住她们的双腿,身体一个旋转,“呼!”的一声带动她们的身体飞舞起来,紧接着扔了出去。
“上!上!”安德烈一边吸着冰毒一边说道,女战士们群起而攻之。
龙斗在第十层大战的时候,上面第十一层的电梯门打开,猩猩走了进去后只看到这里小桥流水,河流的那一边有着一座小屋,小屋的门前,廖铁悠闲的抽着烟坐在哪里,脚下堆满了一地的木屑,猩猩走上木桥后,廖铁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继续低下头用刻刀在木偶上面不断的雕琢着,“呼!”廖铁吹了吹木偶上面的木屑,吐掉了嘴巴里面的香烟“第九层过了?比我想像的要快很多,想必你应该知道吧?过了我着一层,上面就是飓风武道馆的最强者了。”
废话少说!猩猩握住拳头,第九层已经让他压抑了很久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
“看把你急的。”廖铁仔仔细细的刻着木偶脸上的纹路“我就在这儿,不逃也不躲,静候你的大驾光临。”
“名字。”猩猩粗犷有力的低吼道。
“无名小卒,提起来你不会震撼。”廖铁又点燃了一根香烟说道“你认识匹夫吧?他在第六层的时候被我干掉了,干掉,我指的是他踢馆失败了,并没有死亡,总馆长会不会放过他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确认,今天在这里,你和我,要死掉一个,你觉得那个人是谁?”
廖铁抬起头吹了吹垂落下来的一缕刘海“你铁定认为那是我。”
“我讨厌废话。”猩猩浑然一吼猛地冲刺了过来。
廖铁低着头吹着烟蒂上面的烟灰叹息道“真不懂诗情画意,永远都这么粗暴,要吃大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