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流年边战边前进,已经将打出了南禧刚刚爆发的八米的范围位置,随后他猛地冲腾到南禧的头顶上面,身后的血翅变成了六根鲜血触须,全部游动出去缠绕在南禧的身体上面,南禧看着触须缠绕在自己的腰肢上面,大笑道“想怎样?吸血鬼…我告诉你…老朽活了一辈子,什么阵势没有碰到过,像你这种吸血鬼,我又不是没有杀掉我,小伙儿,世界…比你想像的要大了太多!”
双掌朝天,陈流年双掌朝下,“嘭”四掌相对,掌变拳,两人一边打一边从天空中坠落下来。
陈流年依然是那样冷静的咧起嘴角“你老说自己活了多久多久好像是看破了红尘一样,怎么不想想我比你大了多少呢?我承认没有武器破开铁布衫是非常的困难,但是我也得告诉你一个经验,骄兵必败!”
双手上面突然被一股股的鲜血所充斥,陈流年双掌交叉,猛然的轰炸下来…
“嘭!”双掌再次碰撞,这一次明显流年的力量盖过了下方的南禧,南禧被打的落下的时候陈流年松开了缠绕在身体上面的触须,双臂颤抖的南禧震惊“怎么可能?我…”
我,就是南禧说出的最后一个字。
全身铁布衫的他只感觉到双腿之间传出了一阵钻心的刺痛,紧接着他闻到一股风,带着地狱的味道。
陈流年变成一只血蝠飞向了远方的树枝上,捡起了树枝里面的黑账本,额头上面留下来一滴汗水,还没有落地便已经凝固成冰块,他翻阅了一下黑账本“少了几页但是不碍事,加上从屠肉夫哪里得到的,我们基本上已经全部齐了。”
南禧脑袋颤抖的低下头,他看到下方是一棵树,还有一根尖锐的树枝,那根树枝扎进了自己的双腿之间,扎破了自己的下体,一直贯穿到自己的小腹里面。
双腿之间便是南禧最致命的弱点,他一直在保护。
“你一直在想着怎么用树枝杀掉我,没想到自己反而被树枝杀了吧。”陈流年冷笑的看着南禧。
南禧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嘴巴里面也流淌出一缕缕的鲜血,右手疯狂颤抖的他胸膛一挺,闭上眼睛低下脑袋,手也从空中无力的垂落了下来,他的死相怪异,像是坐在一棵树上面驾鹤西归,从双腿之间滴落下来的那些鲜血同样没有落地,就被夜晚的气温冻得变成了一滴滴的冰血,煞是好看的散落了一地。
陈流年深深的望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的转过身,刚一转身,抽着香烟的司马英杰站在不远处对着他敬了个礼,惊得流年退后了一步
“旁人没看懂我是看懂了,你挖了坑害了他。”司马英杰将一盒香烟扔了过来“请你抽一根,为了你的睿智。”
掉入雪堆里面的南禧摇摆着自己的脑袋站起来,积雪四溅中他疯狂的怒吼道“怎么可能,我的铁布衫怎么可能如此轻松的就被破解了?这可是花费了我一辈子的心血啊!吸血鬼,老朽今日如果让你继续的逍遥法外的话,我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吼!”一声怒吼,南禧浑身金光大盛,一股股金色的气浪不断的朝着四周劲猛且疯狂的喷射。
能力提升了,看来这条老狗还有一些残余的力气啊,流年淡淡一笑,浑身一闪,在雪地的森林中留下了一道潇洒的魅影冲向了前方的南禧。
“呜吼!”站在原地像是一条野狗的南禧全身被一个金色的罩子包裹起来。
陈流年一拳头朝着金色的圆罩上面击打过去,拳头被反震的“当”的一声重响,身体被逼的后退了几分。
“你敢进来?”南禧在里面嚣张的说道。
空中倒退的陈流年手朝着身后一扬,“哗”的一声一件黑色的披风劲舞飞翔着随风飘扬,他将披风扯起来,包裹住自己的全身,随后猛地朝着下方甩去,“唧唧唧唧…”一只只不断飞翔狂叫的血色蝙蝠密密麻麻的飞向了下方的南禧,但是撞击在圆罩上面全部都被击打成了粉碎,刹那间鲜血四溅,南禧疯狂的笑起来“陈流年啊陈流年,你就算发现了我的弱点你又能够怎么样?来呀!击杀老朽啊…你这些蝙蝠…全部都是飞蛾扑火!”
“吼!”圆罩猛然的扩大了几寸的范围,从空中飞舞下来的血蝠全部撞击成一滩滩的鲜血,毫无作用。
这老家伙发疯了,流年淡淡一笑,身后的披风卷动着化成了鲜血翅膀,紧接着陈流年的全身都在疯狂的旋转起来,“呜呜呜”南禧只看到天空中的陈流年变成了一道血色的龙卷风,随后猛然的冲刺下来“吸血鬼储君超必杀翼斩飓风”,血色的龙卷风卷动的从天空中给狠狠的冲向了下方的圆罩,刚刚一接触到爆发出一股粗暴的劲浪。
南禧双臂用力,在圆罩中双腿分开成马步,随后双手托天大声的叫嚷“铁布衫,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
“滋滋滋…滋滋滋…”长达八米的巨型血色龙卷风的风钻在圆罩上面爆发出一道道的火花,虽然说气势刚猛,但是奈何力量不够,圆罩中的南禧也是太阳穴上面的两根青筋鼓胀,拼尽全力的抵挡着。“他妈的…这老家就像是一块难啃的钢板,早知道我去对付船长让鬼贼对付这个家伙就好了”龙卷风中的陈流年暗暗的赞叹道。
突然,圆罩中的南禧托天的双手一个交叉,随后朝着前方推动…
“轰轰轰轰轰…”不断扩大的金色圆罩将陈流年的血色龙卷风打的风浪乱舞,周围的树枝疯狂的切割,到处乱飞。
“铁布衫奥义荒芜废墟”
南禧全身迸发出刺眼的金色气浪,随着金色圆罩的不断扩大他全身的力量疯狂的释放出来,圆罩不断的扩大,从覆盖了四米的范围到五米…到六米…到七米…陈流年的血色龙卷风被轰炸的完全碎裂的时候,南禧昂起头,全身的唐装都在强盛的狂风中撕裂成粉碎,陈流年只看到那本黑账本被撕裂的到处乱飞,有几页甚至已经撕裂的完全粉碎,无语的一声呐喊“我操,你他妈的疯了?”
“我就是疯了,反正现在回去也是死路一条,我今天要在这里跟你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