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有些事情您不会懂的。您放心,我们自己的事儿我们会处理好的。”虽说白奶奶还是不太放心,不过也没再多说什么,毕竟,穆穆的性子她还是了解的。
回家的路上,白穆穆终于开了口:“搬回来吧”。
“不要,我冯西棱靠自己也一样能养活自己”。
“冯西棱,你别忘了,你是你们冯家卖过来抵债的,在我这里,你没有权利说不!”二人针锋相对,可冯西棱却不得不妥协。
二人的冷战并未因冯西棱的搬回而有一丝改善,每天仍旧是两条平行线的两人,各不相干。
封瑶时不时的来找冯西棱出去玩儿,喝下午茶,逛商场,去野营什么的。这俩好姐妹每次出去的时候都会带着赫连空和黄瑜。
自从上次赫连空救了冯西棱之后,二人的关系也好了起来,不过在冯西棱眼里,这种是哥们儿情意。不过赫连空却不这么认为,他喜欢冯西棱,上次不惜身陷危险救出冯西棱更加使他确定了自己的心意。而且白穆穆与冯西棱感情上正处于濒危期,这使他看到了自己的机会。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不论结果如何,都不想留有遗憾。
于是,他决定对冯西棱展开追求攻势。接下来的几周,赫连空频繁约着大家出去嗨,每次都会刻意交上冯西棱,以朋友的名义给爱人般的关系。酒桌上,大家开始玩儿起了猜拳的游戏,也不知这回是怎么的,冯西棱今天的运气极差,每次都输。
大家都一窝蜂的给她灌酒,冯西棱有点不胜酒力了,一旁的赫连空连忙替她挡酒,“大家今天就放过西棱吧,她的酒我替他喝,来来来,大家尽兴哈,我替小棱接着陪你们喝…”,
那天晚上两人都醉了,赫连空坚持要送冯西棱回家,走在回家的路上赫连空突然停了下来,“嗯,怎么了”冯西棱问道。
赫连空双手搭在冯西棱的肩上,轻轻的将她转过身去背对着自己,“西棱,你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奶奶,家宴我带西棱回去陪您,你放心。”白穆穆说完挂了电话,转身走到阳台,一副峻冷的眼神陷入无尽的黑暗中,若有所思。
漆黑的夜被五彩的霓虹点亮,车水马龙,来来往往,繁华的夜景,寂寞的灵魂。搬出来的这几天,冯西棱白天出去工作,晚上陪房主奶奶聊聊天,日子过得充实而惬意。
这晚,忙了一天的冯西棱收拾好了换洗衣服正准备去冲个热水澡,突然电话铃想起。拿起一看,显示的号码是白穆穆。冯西棱有些犹豫,心想:“这个冷血动物,又有什么事!不接!”,接着就好不客气的按了拒接。
没想到,刚把手机扔到一边,又响了。“喂,白穆穆,你到底想怎么样,老娘没你那么多时间和精力陪你玩游戏,我累了,不想再和你继续下去了。”
另一边,突然好静。
“喂,你在听吗?白穆穆……!”“明天有家庭聚餐,你和我一起去,爷爷和奶奶很想你。冯西棱你听着,你有你的自由,我给你自由,但这次由不得你”。
电话断了,冯西棱心里很乱,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白穆穆的就像是摆脱不掉的影子,又恨又不舍。难道是对他还有情?还是根本就忘不掉……冯西棱不想在想下去,解了衣服走进浴室,将身体埋进了热雾里……
叮铃铃……叮铃铃……,冯西棱一只手在床头摸索着关了闹钟,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突然想到今天要参加家宴的事,于是揉了揉本已蓬乱的长发走进洗漱间。
不久,电话响了,“喂……”“冯西棱,你现在在哪?我开车去接你”电话那头冷不丁的蹦出了这句话,没有丝毫语调的起伏,冷冷的,淡淡的。
“哦,我在……”冯西棱不啦不啦的说了一串地址,“嗯,好”白穆穆那头电话即挂,“冰坨子!”冯西棱随即也扔了电话。
马路边一只倩影亭亭玉立。一身鹅黄色外套衬的她的皮肤格外嫩白,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疑似银河落九天,纤细的身材再落叶梧桐的映衬下恰似一幅唯美的画卷。
……嘀嘀嘀…,一辆黑色越野宝马停在女子面前,“上车”,车外女子精致的妆容让车内男子僵硬的面部肌肉微微一颤,只是一瞬间,又恢复原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