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诡谲地微笑,边说边往秦粉身边靠。
秦粉料定李未央是想拿个假光盘要挟她,沉声呵斥道:“离我远点,知不知道你说话口臭?!”
李未央收起光盘,不以为然,“别发这么大火,秦总,生气很容易让人衰老的。等一会,我到你别墅去,放给你听,咱俩重温旧情。至于说许健和卜凡嘛,让他们死远点,别误了我们好事。只要你顺从我这一次,这盒光盘就是你的了,手机内存卡也属于你,你爱怎么处置都成,哪怕扔进马桶我也不管。你心里明净,我非常留恋你的芳体深情,我喜欢你,这是真的。”
说着,李未央绕到秦粉身后,捧起她的头发,然后抓一把塞进嘴里。秦粉这才知道光盘是真的,恼羞成怒地嚷道:“你放手,这是头发,不是草!”
话音未落,谁知李未央一把将秦粉扯将起来,然后按倒在办公桌上,扑了上去,满脸凶恶。
“你骂我是畜生?是呀,我是畜生,我若是叫驴你就是草驴,我若是公猪你就是母猪,为了金色的烟火传承,反正咱们得交配。”一边淫笑,李未央一边去扒秦粉的衣服。
等到侵入秦粉的内部城池,他居然扯断了文胸的吊带。秦粉实在受不了了,可怜又没有足够反抗的力量,这时,适巧许健买盒饭回来了。
李未央的淫笑许健听得分明。又是这条恶棍!许健怒火中烧,推开门,将盒饭丢到一旁,不容分说,两手合围。上前就掐李未央的脖子,把他拽到了一旁。
李未央正在兴头上,忽被掐得半死,两眼翻白,垂死挣扎处,还想反手掏鸟,这时许健猛然抬膝,一下子击到李未央的后腰的肾部所在。
这分明是想废了他啊。
只听“哎哟”一声,李未央的脸随即黄了,然后,就见许健将他的身子扳转过来,将脸拨正,一拳就摆了过去。
李未央慢慢悠悠转了大半圈,一个狗吃屎的姿势扑倒在地上,刚一爬起,许健来了个狠狠的前蹬,又把他打趴下了。
几次起落,李未央趴在地上再也不敢站起来。
“从现在开始,你永远从秦总眼皮底下消失,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一次。滚!”许健厉声喝道,声音带着金属的光泽,像一把利剑,先是在自己的心窝划出一道血口。
李未央一听,慌忙爬起来,狼狈地逃开了。
秦粉倍感屈辱,背过身快速地整理衣服,等到李未央刚一离开,她朝许健发起脾气,喝道:“你也出去!”
当时,许健还不知道光盘一事,但他十分清楚主人的脾性,听到主人的叫嚷,他不敢逗留,只好灰溜溜离开了,临走时劝秦粉一句:“李未央这种人就是戏园里的梆子,天生挨敲的货色。对付这种人,你要以牙还牙,光凭生闷气不起作用,要知道,生气踢石头,疼的是自己的脚。”
听到这话,许健也是醉了。
审视柳云枝愣怔的表情,他忽然觉得这个痴心女子好可怜,又一想自己对秦粉的那种迷恋,剃头挑子一头热,他的心里不禁一酸,也就容纳了柳云枝的存在,柳云枝的话语权,以及她对他的殷勤照料。
同命相怜的感觉,令许健这个铮铮铁骨的男子想象着要是秦粉能够这样待他那会多好。柳云枝对他越好,他就越往秦粉身上去想,奇怪的转换,非爱情莫属,此际,他更希望秦粉陪伴在他身边。
正可谓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在对另一个女人的深深渴望中,眼前的女人只像一个衬托,因此,到了晚上,临近睡觉之前,当柳云枝端来一杯水帮许健刷牙的时候,许健从心里蹦跳出排斥,甚至有些厌恶。
“我自己来吧。”许健挣扎着想要坐起。
柳云枝忙道:“别动,小心伤口。”
又道:“权且给我一个报答的机会吧,别忘了,当初你在青屏帮助过我。其实我早已发誓不再踏上青屏这块土地,可是,因为你,我还是来了。我很想补全欠你的那份人情,就让我表现一次吧,就这一次。”
这女人的言语软软糯糯而又十分恳切,许健听后,横着的心不由得软化下来,说道:“要不然,让赵师傅来吧。”
确实,除了端尿盆,柳云枝几乎把秦粉请来的男护理的工作做光了。人家赵师傅白拿钱心里挺不好意思的。
柳云枝却说:“一个大老爷们帮你刷牙,我猜,你也张不开口呀。来吧,交给我。”说着,她就搬来一个板凳,坐到许健旁边。
这回,许健没再拒绝。
柳云枝心里暗说:听话就是好乖。这时,她起身脱下外套,然后,也不坐下,而是躬腰状,又是递水,又是端痰盂的,动作看上去细腻而轻柔。
许健不好意思正视柳云枝,他只感觉这个女人低领羊毛衫里那两个尤物随着动作的变化在微微颤动,又有盈盈一握小蛮腰,赛雪肌肤温如玉,带着更加撩人的吸引。
许健的目光就在逃跑途中时散时聚,等到柳云枝的腰肢躬得再深一些,他冷不丁?见了那两个柔软的面团,几乎一览无遗。
这女人居然没戴胸罩!真真太过分了!
许健的小心脏被跳跃的荷尔蒙柔热地踢了几下,就像飞机撞上了潘多拉魔峰,有一种遭受美人伏击的感觉。他的脸色慌慌张张,散弹一样的目光一时无从着落,显得异常凌乱,一滴水的冲动,很快就搅动了整湖的热烈!
柳云枝看在眼里,不禁暗自窃喜,表面上,却是佯作没有逮捕许健的慌乱。
许健心潮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