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忆娇娇嗔:“晕倒你好趁机做坏事,对吗?”
陈君寻兴致越发浓厚,调情道:“也就摸索一下吧。”
傅忆娇被开了荤,嗲里嗲气地啐了一口,说道:“你做梦去吧。不过人家刚要做梦呢!现在被你吵醒了,你赔吧。”
提起梦,这个单眼皮美人真希望本书伊始那个怪诞的梦每夜都能重复一遍,重复着被陈君寻野蛮地蹂躏。蹂躏?到底谁想蹂躏谁呀。这时的傅忆娇心里有些犯骚,开始默认了这个臆念。
这边,傅忆娇捧着一个空画的大饼掰来掰去,那边,陈君寻却是满满的涎皮赖脸,戏道:“赔梦?梦怎么赔?最好的办法只能是陪你睡觉咯。”
傅忆娇一听,心灵的花朵,有一种别样的怒放,骂道:“老色鬼,你陪老母猪去吧。”
陈君寻的欲望很快就被勾起了,心血潮起,情不自禁地说道:“明天你还要上班,咱们同时入睡吧,睡前吻我一下。”说着,他的某个位置,被迫地表达着坚强的风骨。
傅忆娇隐秘处蕴动着起伏的春潮,于寂寞的暗夜寻觅与归偎这个男人的伟岸,娇滴滴地说道:“够不着。”
陈君寻说道:“太远了不是?吻一下你的手机吧,就像我一样,这样做。”说完,他噘嘴作吻手机音筒状。
谁知傅忆娇却说:“我长得太矮,踮起脚跟也够不着。”
陈君寻方知对方桃花流水的去向,小心脏跟着飘摇自在,说道:“那我只好折腰喽。”
傅忆娇更加调皮,说道:“你干脆跪下求我吧。男人膝下有黄金,有美女,更有情人。”
陈君寻心花怒放,说道:“我愿意拜倒在你石榴裙下。”
傅忆娇一听,说道:“但我不想做你的情人。”又问:“腿这么长,一眨眼的工夫就到广州了,最后一站到哪里呀?”
陈君寻不假思索地说道:“最后一站到你的心里。”
傅忆娇听后浅浅地笑道:“到我的心里?我不敢接受。终点站是你的家,你的那个江桐是个永远不会退休的站长。”说完,她的笑容越来越浅了,愁绪忽而抽扯出来,缠绕着她的心灵,绑架她的不自信。
崇子鹤的嗅觉十分灵敏,见陈君寻拿手机的姿势有些倾斜,像是故意躲他,他就带着几分好奇,伸头想要偷看,一边问道:“是嫂子吗?”
陈君寻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说道:“一位网友。”
“哦,小嫂子!原来你公粮不够缴的啊,难怪对那个小姐没兴趣。”崇子鹤恍然大悟,像是发现美洲新大陆,兴趣跟着暴涨,说道:“我瞅瞅上边有没有红嘴唇印。”说着,他冷不防抢过陈君寻的手机,去看上面的内容。
“哇,好酥心。说,你约了没有?”也不顾司机在场,这个崇子鹤大放厥词。陈君寻却是要些脸面,把手机抢了过来,矢口否认会网友之事。
这时的崇子鹤像是苍蝇吃鼻屎——上了脸,连说此地无银三百两,又问那女的多大年龄,漂不漂亮,性不性感,看上去兴趣十足。陈君寻被缠得着急,就说,论相貌比不上刚才那几个姑娘,但是若论品质,则比她们干净多了。
崇子鹤一听,小嘴馋得“吧唧、吧唧”的响,就如一条多天没有吃食,跃跃欲试想要跳出玻璃钢的龙鱼。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需待七年期。
因为乔袖,这崇子鹤终究变成小人,不过,此时的他还算客气,一直把陈君寻送到酒店门口他才折返回去。
陈君寻回到房间以后,洗完澡已经到下半夜一点了。刚一安静下来,那首《≈爱》就飘于耳畔,脑子里随之浮现秦粉的影子,伤感的,失望的,遗憾的……诸多滋味驳杂混合在一起,着实让他心乱如麻。
陈君寻再一次处于无眠的状态。考虑到乔袖这个点应该睡着了,他就没有骚扰她。打开了p3,一首神秘园乐队的《夜曲?玫瑰园》,听着让人世界虚无,那种神秘的忧伤、神秘的虚空和虚空中灵魂的游荡,几乎令他的感情完全崩溃了,这时的他,无异于一个转动眼珠的死尸。
不一会儿,他又活了过来,起身下床,走到电脑跟前。
桌子上电脑一直开着的,可是,他迟迟不肯上线,他的心比手指抖动还要剧烈,野川裙子,那个可以交流思想并给他的感情生活带来无限精彩的网络知己却是伤他最深的人,今夜,他注定还要失眠。
这时,他想到了傅忆娇。
若说那个单眼皮美人傅忆娇,她的心里一直放不下陈君寻,她心想这几天没有陈君寻音讯,他一定出发回来了,回到了那个臭女人江桐身边!
一想到江桐,傅忆娇的心底就翻腾出一股骄蛮的怨气,于是,她就越发想和陈君寻亲近。
傅忆娇下了床,靸着拖鞋走了过去,将精致的翡翠色的香薰炉从五斗柜移到床头柜上,然后,她拧开一个小小的玻璃瓶,滴几滴薰衣草精油在香薰炉里,接着,从口杯里倒一些水,待薰衣草精油稀释以后,将其点燃。
很快,屋里弥漫起淡淡花香,这花香萦绕傅忆娇俊美的脸庞和幽雅的芳体,然后,开始安抚她的头脑和灵魂,催发她消泯幽怨,早一刻酣然成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