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折无所谓,于是过去了一趟。
到的时候,秦景琛果然在。
贺字洲也在,倒是贺翎不在。
正是晚餐时间,大家点了餐,边吃边说。
“这是贺翎的病历。病人的心理状态呢,其实是不该给外人看的,但是贺少是他哥,可以看。至于你们两位……”陆修看了一眼贺字洲。
贺字洲说道:“因为涉及到后续的治疗,我征询了贺翎的同意,他说可以给你们看。”
“什么情况?”姜折接过来翻阅了一下。
陆修简单说道:“我帮贺翎做了催眠,了解了一下他目前这种状况形成的深层次的原因。两次催眠后,我发现了,他小的时候,应该是受到过严重的心理创伤,才会导致现在这样的情况。”
“具体一点。”姜折说道。
陆修看向贺字洲:“贺少,我觉得这些话,您父母也许应该也好好听一听。”
“行,我这就让他们过来。正好前两天他们来锦城了。”
因为贺翎的情况,夫妻俩已经过来,就是怕小儿子出什么事情。
接到贺字洲的电话,贺父显然很不以为然,“见什么心理医生,不见。”
“爸,你真的觉得贺翎现在的情况无所谓吗?还是说放任他继续去非洲玩儿他那种危险到随时丧命的峡谷越野车赛?”
贺父迟疑了一下:“在哪里?”
贺字洲说了地点。
贺夫人是赞同的:“来都来了,见见陆修有什么关系?我听说陆修本身就是行业内的佼佼者,能力出众,不至于骗人。”
“我是认为,你们真的太小题大做了。就算让贺翎不去做那些危险运动,也未必需要心理医生的介入。”
话虽如此,但是涉及到小儿子的事情,他还是和夫人一起按照大儿子说的地点赶去了。
夫妻两来得很快,姜折一杯茶都还没有喝光味道,两人就到了。
看到秦景琛在,两人也不意外,知道大儿子跟他关系好。
“景琛。”
“贺伯伯,贺伯母。”秦景琛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