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 严琦的猜测

圣魂至尊 无天焱少 3441 字 10个月前

大日宗宗主哈哈大笑:“好,如果你一招能够攻破我的防御,从此之后你为大日宗宗主,但如果一招之后我依然是我,你不但要滚出我大日宗,更要留下五十万上品元石,你可敢答应?”

此话一出,下方众人不由地对他膜拜起来,不愧是宗主啊,连比斗都不忘记给我们争夺财富,还以为赚不到这小子的元石了,没想到最终不但看一场好戏,连元石都能一分不少地捞回来。

严琦点点头:“好说,马上开始了,你接招吧。”

大日宗宗主也不傻,一声咆哮,将体内元力全部都凝聚而出,金墙的厚度从十丈化作了二十丈,随后继续凝聚,最终足足三十丈有余。

其实若是真正的战斗,他会把金墙的厚度变成面积,甚至将自己的四面八方全部包裹,但是如今只是一招定胜负,他不需要那么麻烦,只增加厚度就足够了。

他想着,严琦定然还有留手,底牌一出,攻击力会比之前更加恐怖,但再怎么恐怖,也不可能一招将他打死。

他已经暗暗决定了,只要自己还有一口气在,就不能让金墙彻底消失,坚持到最后,他就赢了。

“反正一招而已,很快的。”

严琦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缓缓地走到金墙前面,竟然收回了毒尊元魂,露出了他原本的样子。

还是那英俊不凡但略显单薄的青年,还是那看起来并不是如何魁梧的身躯,金身只是提高了他的体质、改变了他的肤色,略微强壮一些,却并不是如何夸张。

所以众人突然不理解了,刚才毒尊的样子虽然狰狞,但不管怎么说,也是能提升攻击力的手段啊?这小子怎么把元魂给收回去了?

更让他们不理解的是,严琦居然轻飘飘地抬起手,轻轻地按在了金墙上,连酝酿气势都没有,连真元都没有释放,就那么轻轻地朝金墙上一推,如同蜉蝣撼树似的。

有“聪明人”突然觉悟了:“啊,我知道了,这小子肯定是被我们吓到了,知道今天必须要破财免灾,所以找了个台阶下,故意输给宗主,交出元石。”

虽然这个想法不切实际,但是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理由更有说服力了,所以他们只能相信,严琦这是故意想输给他们的。

“哈哈哈。”大日宗宗主的视线虽然被金墙挡着,但对于严琦的举动还是知道的,于是当严琦的手掌接触到金墙时,他忍不住大笑起来:“你输了,交出元石赶快滚吧。”

严琦的手依旧停留在金墙上,代表着这一击并没有结束。

他嘴角的笑容未变,却突然很随意地问了句:“你们在这里生活,元石对你们来说应该没太多作用吧?是不是,因为破解远古宝藏需要元石啊?”

这是严琦的猜测,也是严琦想要让大日宗听令与他的最关键原因,都说铭空海域危机重重,但正因如此,一旦找出古迹,那便是绝对的机缘。

看严琦的神色,如同是吃定了大日宗一般,这让大日宗宗主面色彻底阴寒起来,冷冷地道:“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严琦很随意地朝四周看了看,迈开脚步如同逛花园一般走了起来:“这里不是大日宗么?你们告诉我的啊。”

由于众人对他略有些忌惮,所以严琦走到哪边,哪边的人就情不自禁地朝后退一段距离,这一幕让下方那些实力卑微的弟子看得很不解,仿佛自己宗门的强者都被吓到了。

要知道,这些人可没有一个是善茬,哪一个不是杀人无数的强盗?如今却因为一个青年而连连退后,让他们感觉很是不解。

大日宗宗主又是一声冷哼:“既然知道是我大日宗,就该摆出一点姿态来,你这样跟我说话,可是很容易夭折的。”

严琦很淡定地看了他一眼:“没事,我不怕。”

一句话让大日宗宗主无话可说了,他想到了很多种回答,每一种回答他都能晓之以理,或者威胁恐吓,唯独这一句,让他接不出话了。

你不怕?怎么接怎么接?顿了半天后居然很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不怕,就离开吧。”

说实话,他怕了。严琦越是淡定,说明越有恃无恐,而大日宗抢不到元石没关系,为了这个青年折损几位强者可就大大不值了。

谁料严琦转过头,一脸惊讶地看着他:“是啊,我是想离开啊,可是你们还没有给我元石,我怎么走?就这么离开了,鲨神能放过我?”

一句话险些将大日宗诸位气死,你这是赖上我们大日宗了?你特么跑这里碰瓷来了?我们是打劫的,你特么跑到我们这里打劫我们来了不成?

大日宗宗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虽然他名为宗主,但其实对他们这些恶人来说,哪里有什么真正的宗主,只因为他实力略强罢了。

如果真的被严琦抢走一百万元石,他的威信将荡然无存,大日宗要么换宗主,要么就将要彻底解散了。

于是咬牙切齿地道:“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那就让我来试试你到底有没有那个资格吧,敢在我大日宗打劫,有史以来你还是第一个。”

说完对周围众人一挥手:“给我废了他。”

“呼。”顷刻间,六位胎元境强者齐齐联手,他们的修为虽高,但很少是出自宗门,散修而已,功法自然略差。

而严琦如今的修为连太清宫都能覆灭,更别说这几个散修了,只听砰砰几声,还不等他们凝聚技能,便凭借肉身将一人轰了个半死。

“轰。”强横的身躯砸在地上,溅起了满地碎石,众人有一种错觉,似乎这个小岛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看着砸进地面的那个强者,所有人第一感觉都是:“那要多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