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就要聊一下佛山舰前主炮班的那些兄弟们。
去了佛山舰,我也没有逃离站岗的命运。
不过佛山舰不像我们船,我们北海舰老兵比较多,加上炮头能力不够强,所以导致里面的管理非常混乱。
而佛山舰的执勤人员人数足足多了一倍,所以每个人分担一下会相对好一些,一周基本上只值一次更,所以我认为还可以。
我过去一周后终于轮到了我执勤,而我之前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佛山舰的枪炮部门长。
佛山舰的枪炮部门长比我们船上的阿满要好讲话的多,当天晚上他就和我聊了一下有关祁寒的事情。
因为祁寒是刚刚调过去做副枪炮长,然而因为佛山舰也是刚刚从厂里面出来,所以实际上佛山舰的炮头和祁寒不是特别熟悉。
尤其是业务方面,佛山舰的炮头对祁寒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我当天晚上执勤的时候,他正好遇到了我,于是非常欣喜的跑过来问我。
“胖子,听说你和祁寒非常熟啊。”
“算是吧。”
“那我问问那个祁寒业务怎么样?”
“专业方面我也不太清楚,管理能力反正也就是这样,不过他的出海是有一点问题的。”
“啥问题?”佛山舰的破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沉思了片刻,缓缓的开口道:“灾难性晕船你有听说过吗?”
“……”
当时佛山舰的炮头的表情十分的有戏剧感,那种表情迷茫中带着绝望,绝望中带着惊悚,惊悚中带着害怕。
好半天后他才对我说:“一个军官还晕船?”
“如果你以这个为标准的话,那他可能就是个假军官了。”
炮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