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凄惨的叫声整个船都听到了。
……
之后的很多天,我都是戴帽子过日子。
本来想着戴帽子瞒着瞒到头发,长出来也就算了,偏偏有一天开会不允许戴帽子。
于是在大队部的大礼堂那里,我就坐在第一排,静静的把帽子脱了下来,正对着前面的大队长。
大队长本来神色激昂的说着什么课题,然后一低头就看到了我奇怪的发型。
于是好好的一个会议,大队长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笑出来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鼻孔里还喷出一根茶叶。
就算如此他也没有阻止自己的狂笑,他就这么死死的盯着我对我喊:“我的天啊,毛胖子你这头谁剪的啊?是我们门口看门的军犬吗?就是我们军舰帮你用牙齿咬,估计也比这个好看吧!”
然后那一天我又在大队部出名了。
整个回去的过程,我就叫恶狠狠的看着飞哥啊,飞哥抬头望着大海,顾左右而言他。
不要再来问我当时被剪成什么样子,我不想回忆,那照片我不会发给你们的,屎开!
……
我有过一段时间对哲学非常的痴迷,就是看各种奇怪的有关于哲学的书籍。
哲学是一个大概念,这里面包含了很多东西,但详细来说它是什么含义,我也没弄明白,他有些东西说起来好像有道理一样,但实际上你仔细分析发现好像并没有什么卵用。
然后某一天我就看到那句话,特别有意思,我还特地把它背了出来。
这句话我到现在还记得,叫做什么:“当一个人行走在漆黑的深渊,内心却会对光明有着无比的向往。而当你沐浴在光明之下,内心却隐匿着黑暗的阴影。”
等我把这段话说出来的时候,晓东他们几个特别佩服的看着我。因为这话仔细想想,似乎有那么几分韵味在那里。
然后这句话就变成了我无往不利的神器,我没事干就在别人面前装个逼,吟诵这段话。
直到有一天我在飞哥面前吟诵这段话,然后飞哥疑惑的看着我说:“这话不就是劝婊子从良啦,寡妇上床吗?”
我神色复杂的看着飞哥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吟诵过这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