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东,我问一下老胡是不是调走了?难道又阴魂不散的回来了?还是你们哪个班级有人被老胡附身了?”阿满在电话里这样问晓东。
晓东一脸无奈的看着边上,抱着个桶坐着的武僧,满脸的无奈。
……
“大哥,你不是说你不晕船的吗?”晓东无奈的看着武僧问道。
武僧也挺无奈的,看着晓东一边吐一边说:“我没说我不晕船啊,我说我不晕小艇,没说不晕你们船啊,谁知道你们这船坐的比小挺还难受。”
“这二者有什么区别吗?”晓东疑惑的问。
武僧一边吐一边对我们说:“我打个比方吧,小艇是电梯坐到二楼,再回到一楼,频率虽然快,但是高度不高。你们船就不是了,你们船至少是一楼坐到六楼,再从六楼哗一下掉下来,这个反反复复的我受不了啊。”
“有没有那么夸张啊?”我有点无语的问。
结果电话机里的阿满听了后,一脸无奈的对我们说:“其实有啊,现在驾驶室里七个小艇的艇长,正一人抱着个桶在那里吐呢!”
我们:“……”
我们船这是有多丧心病狂啊,连人家小艇的艇长都扛不住了!
……
第一天我们整个一天就是在那里模拟训练,因为我们必须要开到浙江的海域我们专门打炮的地方才能开始演习。
而这一天的功夫,我看到武僧已经快不行了,现在泪流满面,口吐白沫,只要是脸上有洞的地方好像都能流出水一样。
当然他不是唯一的,还有七个小艇的艇长陪着他一起在那晕了。
顺便说一下,老胡走了以后,我们船上最晕船的就是阿展了。
这位小伙子真的挺艰难的,每天晕的五迷三道的,居然还不能在床上躺着,必须要站起来训练。
所以整场训练我就看到他。抱着个桶,坐在工作间里面,一边重复着指令,一边在那里呕吐。
作孽啊!
……
我们主炮打炮基本上都是下午从来没有上午打炮的,所以我们演习当天早上必须还有一个任务。
当天早上我们的任务,果不其然的是航行补给。
而且因为七剑下天山的原因,我们这次必须按照实践操作,所以补给油管居然把真正的油管拿了出来,就是那个有个100多斤铜头的油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