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时候,阿满走到了我的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自从你来了,朱司令家的猪都瘦了。”
我:“……”
所以说嘛,和部队这些人唠嗑真的很没意思,动不动就人身攻击,动不动就吐槽别人,真讨厌。
……
从南沙回来,大家开始大规模的休假了,这时候晓东想起来问我:“你休假没有?”
“肯定修啦,就在卫生队,又没人管死管活的,让我缺着一条腿去吃饭,我这能不休假吗?”
“哦,这个还真是挺惨的。那你休了多少天呢?”
“从头到尾巴,77天。”
“……那你还有什么还不满足的?我特么一个上士两年也不见得能休的比你多啊!”
我冷笑一声,对晓冬淡淡的说:“那你试试啊,骨折接歪,到医院掰断了重新接一遍的痛苦。”
晓东:“……卧槽,这部队医院也太牛逼了吧!”
可不是吗,医生都说了,我再晚去一段时间,我就该拿残疾军人证了。
……
这里现在说一下,我自从正完骨之后,我的左腿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很不便利的状态,可能是肌肉萎缩退化的关系,也有可能是骨头本身损伤太大的关系,当然了,我还伴随着软骨破碎和韧带撕裂的情况。
就算休息了70多天,回到部队后,我的脚还是呈现出了十分的不适应。
至于不适应到什么程度呢,简单来说就是稍微站得久一点,腿稍微用点力或者在跑步走路比较长的时间就会出问题。
这种时候有些伤痛只能自己感觉到,而在我们这个地方人情比较淡薄,很多人都认为我像是装病一样,你仔细想一想,一个200多斤的人重重地扭一下,腿断了不说,还接歪了,重新正了一次骨。
我那个时候估计真要去评残,我应该都能评上了。
但是在我们船上大部分人眼里我都跟装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