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卷发,我要说到一件小事情了,有一天我和大脸在饭堂吃饭的时候,大脸看到碗里面有一根头发。
大脸把头发挑起来后,一脸嫌弃的说:“怎么会有根头发啊,这炊事班还能干点啥事业吗?糊弄鬼子呢?就这点小事情都做不好……”
巴拉巴拉巴拉,反正说了一大堆。
老王瞅了一眼桌上的头发,一脸严肃的对大脸说:“掉一根头发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这个头发还有点卷呢,那啥,大脸你知道人的头发和吊毛到底有什么区别吗?”
老王这不说不要紧,一说大脸脸色都变了。
大脸细细端详了一下碗里的那根头发,然后发现真特么的有那么点卷啊。
顿时我看到大脸的眼中,出现了一种奇异的神采,那眼神仿佛看穿了过去,一眼就发现了炊事班对他的汤做了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但是问题就来了,卷的毛就一定是吊毛?这是谁规定的?那我一头卷发怎么办?难道我头上长着一堆吊毛?
难道你们都没听说过有一个词叫天然卷吗?
……
晓东前两天和我唠嗑的时候,又想起了一些他们在南沙经历的有趣的事情。其中有一件事情我认为特别适合在这里写出来,因为气味上和我这本书很接近。
大家都知道啊,虽然有些东西不能明面上说出来,但是大家偷偷摸摸的总会干一些,比如说你洗澡的时候多多少少总会尿个尿吧。
然后当时在南沙,有些人因为躺在床上玩手机,大半夜的不想晚上起来上厕所,所以后面就想出个办法尿在饮料瓶里。
你说你尿在瓶子里面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你尿在冰红茶的瓶子里。
假设你那几天正好特别上火,那么你嘘嘘的颜色就和冰红茶的颜色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然而左升就干了这件事儿,而且他不但干了这件事,他第二天居然还没把瓶子给扔掉。
没有扔掉还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他居然还和他班长喝的那个冰红茶的瓶子搞混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听晓东说左升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起不来。而他的班长从此以后也不再喝冰红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