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在出海的前一晚,佛山舰炮头问我:“你和祁寒熟吗?他怎么样啊?”
“那个啥,你还没有和他出过海吧?”我问道。
“没啊,咋啦?”
“那啥,你知道一种病吗?”
“啥病?”
“呵呵,灾难性晕船……”
然后佛山舰的炮头一脸诡秘的看着我,仿佛发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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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两天,我们就出海了,然后我亲爱的小枪居然被抓了壮丁,去当了什么航海长
说实话吧,这都让我笑死了。航海长?你让一个灾难性晕船的人在航海过程中画海图?你确定你是要看海图不是要看午餐吃什么?
于是祁寒是我第一个见到,抱着一个铁桶画海图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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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刚刚离开码头,驾驶室里面就弥漫着一股奇异的‘芳香’。伴随着呕呕呕的声音,佛山舰舰长老张一脸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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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枪炮长,您下去换航海长上来吧。”老张亲切的说道。
这个时候,一个解放军永不服输的品质在小枪身上闪闪发光,只见他面色刚毅,一脸坚定的说:“不,我没有问题的,我等会儿就能适应的……呕呕呕。”
“来人,把航海长给我请上来,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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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佛山舰的大副是我们北海舰的小副提过去的,他也认识小枪。
于是他们两个在一更的时候,任大副一脸无奈的看着小枪说:“哎,都那么久了,你怎么还晕船啊。你看人家毛胖子,比你晚来都不晕了。毛胖子,把你手上那瓶花生牛奶给我放下,那是我的,我要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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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实话吧,晕船真的和身体素质没有半毛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