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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分配床铺的时候,我因为后来所以分在了上铺。我下铺睡的是一个四期的老班长,当时我也就接受了,毕竟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然而我只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我下铺的老班长就搬走了,我就如愿的睡到了下铺。
据这位四期老班长跟我班长晓东的投诉,原话如下:“你们班这位哥们是来整我的吧,上了床就开始放屁。别人放屁放一两个也就算了,他半小时放了三十多个。这特么我就忍了,最关键的是这屁还臭的……昨天我那是睡在兵舱啊,简直就是睡在粪坑里面啊。
好吧,我这也就算了。睡下去不到三分钟就开始打呼了,别人是打呼,他特么就是打雷啊。震得我一宿耳膜生疼。
好吧,这我也认了。问题是,这家伙下床也不看人啊,大晚上下个床一脚就踩在了我的胯下。我虽然结婚有孩子了,但是不代表非要去泰国发展吧。”
晓东也是一脸的无奈,他也没有想到我那么能造。于是只能拍着这位老班长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想活着的话,赶紧走吧。这哥们目测200来斤,我弄不过啊。”
于是老班长大早上就搬了床铺,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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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道理,集体生活总会有不少的摩擦。打呼是一个不可避免的情况,何况兵舱里面也不止我一个人打呼噜啊。
这就要提到我的班长晓东了,晓东的床铺有一个外号,叫绝对包围圈。
什么意思呢?因为床铺后来的调整,我睡在了晓东的左侧,右侧是一位伙房出生的四期老班长,人送外号大厨。
大厨上面当时谁的是老王,体重180。晓东上面睡得是游戏达人大脸,而我上面则是挺挺。
是的,我们这群人全部都是呼噜震天的怪物。
晓东就在这样的环境下熬到了退伍,我记得他退伍前去福州总院看耳朵。他对医生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耳朵总是时常耳鸣,而且经常会听到呼噜声,连白天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