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辉就说道:“我刚刚得知,这里就可以走到上面。”
伊媚和章获互相看一眼,这个地方章获应该知道的,居然没有一点印象。
王小辉站在门口,自己先侧身闪进去,然后探出头,说道:“走啊。没时间了。”
章获质疑地对伊媚说道:“以前我没从这里下来过,我先去看看,你等我喊你。”
伊媚眨眨眼,细细的长睫毛划出一道迷人的小弧度,漆黑的眼珠深情地望着章获。
这个时候的章获才像是一个男子汉。
就是应该冲到前面保护女人的,而不是像王小辉那蠢蛋,居然要老娘亲自动手自卫。
章获轻轻推开门进去。
然后伊媚就在那里等着,顶多半分钟,章获就在里发出了嚎叫声。
伊媚撞开门,不顾一切冲进去,就见到王小辉在掐章获的脖子。
他脸色阴气浓郁,目光暴戾,嘴角挂着几分狞笑,哈哈哈!
双手紧紧地卡着章获的脖子,而章获一只手不能动,另一只手抬起来却无力扳动王小辉。
只在那里张着嘴巴伸着舌头面红耳赤地挣扎着。
王小辉的力气很大,他还撅着嘴,说道:“你真的该死,要泡我的女人。我要拧碎你的脖子。”
“嚄哦嚄哦!”
章获被按到了楼梯的栏杆上,身子扛在那里,头朝下,王小辉伸着手歇尽全力地摁他。
“你快放手,王小辉!你疯了!”
伊媚几步跑上去,一把朝王小辉身上扑过去,连自己也冲进了王小辉的怀里。
章获在后面,扶着嗓子喘口气,连忙拉着伊媚就往外跑。
伊媚还没有在出门的时候,把门给砰一声关上,然后两个人朝来的地方跑去。
一口气不敢回头看就转过了几个过道回到了刚才有电梯的那条走廊里。
章获的眸中闪过一丝恼怒。
他呼哧呼哧的,脸上毫无血色,脖子上明显留下了很红的掐痕,他说道:“他居然为了你要杀了我,这里根本就是他和那帮邪术的人布下的陷阱。”
“你别生气。”伊媚语气柔和。
她知道王小辉不会轻易下杀手的,要章获死的话,也不会这么大费周章的。
章获皱眉,伊媚紧紧握住他的手,章获哼了一声,下意识甩开,伊媚微一僵。
这确实难堪,不过为了前男友的名誉,她还是要为他解释的。
他抓住章获的细皮肤的手,主动握住。
她说:“王小辉今天不是一直很努力吗?别生他的气。”
伊媚的手,可以当手模了。
五指纤细,皮肤细腻光滑,软和温暖,章获心下一松,目光便消下去几分怒火。
章获就抹着脖子,一边揉,一边说道:“他说不定就是张一刀邪法的术士?刚才要我死的表情,凶残到家了,好可怕。”
伊媚不相信王小辉会有这么深的背景。
毕竟自己和他处过对象,他那有几分书呆子死样,怎么可能会玩起阴谋诡计来呢。
就说到:“兴许是一时冲动。”
“啪嚓!”
“啪嚓!”
一双皮鞋踏过地板的声音,很清脆的传了过来,两个人扭头远看,王小辉就站在前面的灯下面。
林楠没好气地说:“你站在那多久了?”
“一阵子了。”
莫名其妙的的,什么叫一阵子了?
林楠就直起身子,往外走,愤恨地说:“以后别鬼鬼祟祟的,站人家后面是个危险的事情。知道吗?要是在过去,我早就手起刀落你小命不保了。”
章获搭蒙着眼睛,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然后就是他进了一个小隔间里,关上门后,就听到他放水的声音。
林楠问道:“见到伊媚没有?”
“没有。”
林楠觉得哪里不对劲,就想出去打探一番,说道:“我先走了。”
章获在里面不吭声了。
林楠看看他,想,兴许是那幻象暂时歇息了。
背后不见爬个脏东西了。
出了门,站在门口愣了一下,这样下去有什么意思嘛。
难道还想永远把我困在这里?
也不知道几点了?
林楠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是刚才伊媚劈死那人头的地方,应该去看看。
如果这都是假象的话,那血水泊里漂着眼球和碎骨头的惨景,就会自动消逝了。
再进一步,电梯那里就会是障眼法了。
找不到出口,也肯定是这样布局的。
林楠朝着来的地方走去,他一步一步地走着并且拍拍两边的门,希望可以打开一间。
转了两条走廊,已经来到了刚才林楠被咬着手腕的地方,就听到前面有人在说话。
一男一女,声音嗡嗡的,其中一个可以分辨出是伊媚。
林楠一高兴一下,决定这次就不再让她拉下去了。
然后林楠几步走到这边的走道,看到两个人在远处面对面说话,而令他不解的是,那个男的居然是章获。
这才是叫林楠大吃一惊的地方,章获的速度怎么会这么快?
而且他走过来的时候,没有听到任何人从他附近走过。
林楠的听觉可是经过专门的训练的,在身体范围几十米内叶子落下去的声音,都是可以扑捉到的。
一个一百多斤的大活人,从他身边走过去而没有察觉,这是不可能的。
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有两个章获。
林楠想到熊狮帝国的一句行话:恐惧的力量在于从你的内心击溃你。
忽然一阵阴气在耳边刮来,林楠迅速回头。
“谁在那里?”
这边的伊媚正好面对林楠过来的方向,灯下人影一晃,她就喊到。
章获也惶恐不安回头看。
只见林楠笑嘻嘻的捋了一把头发走过来,声音很甜地回答到:“是本人,王小辉,妹子,没有吓到你了。”
伊媚一看到是王小辉,就无奈地摇摇头,说道:“你刚才跑那么快干嘛?拐一个弯就不见你人了,我只好回来了,遇见章获,他说没事了。”
章获擦了一把汗,刚才确实很凶险。
那鬼魅爬在自己背后,可是除了感觉背后的身子僵直以为,就是冷森森的。
却看不到任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