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半天,他是在欺骗自己,拿自己当个傻子一样地戏耍。不但妄图对自己非礼,居然还把这笔钱都吞掉了。
正在这个时候,平藤从后面拥抱住了她的身体,手臂如同章鱼腕足一样地纠缠上了她的躯体。
“你难道不想么?我现在想得不行了。”他吻着她的面颊和脖颈,像梦呓一样呢喃地说。
他无赖般的举动无疑是不适合,正值白薇薇最愤怒的时刻,她的心中都是怒气和愤慨,哪里还有什么心情跟他纠缠到一处呢。
白薇薇漂亮的面颊,已经被气得煞白,失去了血色。她伸手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来一瓶防狼喷剂。
抬起手,照着身后平藤的脸上一喷。
“啊!我的眼睛。”平藤顿时就倒在地上,痛苦地来回翻滚。辛辣的液体流进眼睛中,针刺一样的痛楚令他无法忍受,他发出来悲惨的嚎叫声。
这个时候,包厢的门被从外面给撞破了,好几穿着服务生衣着的年轻人冲了进来。他们看到了平藤的状况,不禁都大吃一惊。
“平藤哥,你没有事情吧?”他们手忙脚乱地围着平藤,却又不知所措,只是开口不断地呼喊着他的名字。
可是现在的平藤,除了痛苦之外,什么都无暇顾及了,他不断地喊叫着,任由眼泪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从眼眶中宣泄而出。
白薇薇直到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这个跟自己见面,而又企图对自己不轨的男人,根本不是她指名要见的一条健希,却是另外的人。
“我要见一条健希,快点让他出来见我!”白薇薇用防狼喷雾剂对准了一个服务生的眼睛,威胁性地喊着。
“好的,我,马上就去。”这个小男生立刻唯唯诺诺地答应着,连滚带爬地就跑了出门。
白薇薇又命令另外一个人,“你去让隔壁的一男一女停下来。”
那么恶心的场景,她不能再看一眼了,否则真的会吐出来。
白薇薇经过这里这么一番剧烈的挣扎,体力也消耗了大半,累得气喘吁吁的。
她的心理正感到焦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脱身的时候,却听到平藤这么说话,她感觉态度还很正式,不像是在欺骗自己,莫不如死马当成活马医,反正她也没有了力气。
看就看,能有什么了不起的东西,难道她看到了之后,就会改变心意了?
呸,白日做梦。
因此白薇薇从平藤身上站起来,用手将自己的散乱的头发给梳理好,平静了自己凌乱的呼吸,冰冷高傲地说:“要我看什么,你抓紧速度,我不想浪费时间。”
平藤讪讪地朝着她笑了下,抓起手边的一个遥控器,按下了按钮。
白薇薇惊愕地看到,包厢的一面墙居然缓缓地升了起来。
原来着不是一面真正的墙,而是一个类似于屏风一样的活动机关。这上面贴着跟其它墙壁一样花色和样式的壁纸,因此,很难被人辨认出来。
屏风启动,露出了隐藏在它后面的是玻璃墙,从顶到地,干净透明,恍若无物的一面玻璃墙。
透过了玻璃墙,她看到了隔壁的包房,此时此刻正在上演的惊人场景。
隔壁的包房,陈设和装修都跟她现在身处的这间包房一模一样,也有那么一张宽大的双人床。
此刻在那张床上,一个壮汉正压着一个女人,猛烈地冲撞着…
她不是个小孩子,明白男女之间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可是,她毕竟只是从理论上知道,而自己从来未曾亲身体验过,也未曾亲眼见过如此真实的场景。
玻璃墙是如此的剔透,毫无阻挡地表露出来一切,那种震撼,仿佛可以穿透她的心灵。
他们身上的每个部位,从肌肤中渗出的汗珠,随着动作不断颤抖的肌肉,一黑一白,两具交缠的躯体,沉重的呼吸声,又像是饮泣,又像是欢喜的吟声,所有这些都在视觉和听觉上猛烈的刺激着她。
是那个仰面躺在男人身下的女人,她的眼睛中泛着空洞、幸福、迷离的神情,好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又仿佛在体验着无比的欢乐。
尤其是那张脸,五官轮廓……,不禁让白薇薇倒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