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她身上就是一轻,迷彩服就已经被他给剥脱下来了。
她现在如同一条银白色的美人鱼,体态曼妙,线条诱人,在淋浴喷头下享受着温水的滋润和呵护,水珠不断从她的皮肤上滚落下来。
他感到非常满意,此刻她无以伦比的美丽,在这幽静的浴室中完美地呈现到他的面前。
他用麦色而结实的身体老练地磨蹭着她,纠缠着她,试图勾起她体内同自己遥遥相呼应的欲望。
她轻蹙眉头,玫瑰色的唇瓣在水滴滋润下,如同盛开的花朵,散发出诱人的芳香。她不想沦陷,不想让这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在自己的溃败中获得满足。
她没有错,不要低头。
“你现在不开口都不可以了,你必须说,一个字不差地把所有的事情,从头到尾讲出来。”他用手抚摸着她的左腿,从脚趾开始而上,逆行来到了膝窝处。
接着他稍微一用力,她那莲藕一样的小腿就被他给抬了起来,被弯曲成了一个令人羞耻的角度。
“你现在开始说,你不说完我就不会停止。”
说毕,他腰腹挺进,同她融合成了一体。
她喘息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在他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下,连呼吸都开始发颤。
“说你爱我,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他轻轻地啃啄着她的脖子,留下绯红色的印迹。
“我……爱你……”她机械地重复着他的话,极致的享受在她身体中散漫开,那些幽怨、嫉妒、委屈都瞬间消失了,仿佛是被花洒中那温暖的水流给冲走了。
雨滴一般的清水,洗涤着他们纠缠一起的身躯。
陆淮宁的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就如同漂浮在空气中的汽油分子一样,如果有明火被点燃,瞬间就可以爆炸出来。他的眸底是凌厉森寒的坚冰,让人心生畏惧。
钟睿瑶到了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情急之下说错话了,离婚两个字,有些过头了。
她知道陆淮宁已经达到了临界点了,现在他体内蕴含的愤怒马上就要火山喷发了。她想迅速撤离,但是已经太晚了。
陆淮宁将她的身子拉入到自己的怀中,双臂托举,就把她给扛到了肩膀上。
无论她怎么踢打,反抗,他仿佛闻所未闻一样,迈开了大步,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一进到了办公室的门,陆淮宁反手就把门给锁上了。
他将钟睿瑶给扛到浴室中,往地上一放。
“脱衣服。”简单的三个字,从他的嘴里说了出来,就好像是在给士兵们下达齐步走、向右转一样,说得有力简洁。
“你有病,放我走。”钟睿瑶知道,一旦进到了这里面,就是陆淮宁可以为所欲为的天地了。
这里没有王法,没有军纪,他宛如一位高大桀骜的帝王一样,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钦定条文。
“你不是喜欢跟男人搏击么,我可以亲自陪你。”他黑眸如墨,里面闪动着狂野和愠怒的光晕。在他陆淮宁登场驯妻的时候,什么二十小队的队长,什么穆朗皓,所有的男人都统统滚到一边儿去。
她已经骄傲得无法无天了,连离婚这样的话都敢对他说出口。他让她过得太舒坦了,而没有去强化他身为一个丈夫,所具有的权力和威严。
他来跟她搏击,为得就是要一击之下,让她吃彻底的溃败。只不过,现在她实在是太脏了,浑身上下的迷彩服已经全部湿透了,而且满布着污泥印记。这对于对他的洁癖性格而言,真的是无法下嘴。
脱衣服,洗干净,然后他才能动手。
钟睿瑶渴望脱下潮湿而沉重的衣服,在热水中舒服地泡澡,但是在他面前,绝不不行。
陆淮宁口中的搏击,究竟是个什么概念,钟睿瑶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