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杀了坏人!”
“草!”几个人一听,语气和脸色登时更不好看了!
“你他妈以前是警察?!哪里的?!”刀疤脸吼道。
“江苏,zj市,刑警”,萧遥跟个木头人似的,有问必答。
“没想到啊!老子还能跟警察一起死在这儿!”刀疤脸笑到。
“不好意思,小弟就判了五年!”萧遥笑着说道。
“笑你妈逼你个狗东西!该!吃皇粮的都该死!”小胡子骂到。
“五年了不起啊!要是有人想让你死,五天就够了!”刀疤脸喊到。
“警察小子!老实点!按我们的规矩来,别以为阿拉监区长和韩峰警长把你带回来的我们就不敢弄死你!”光头低声吼道。
“今儿个我们心情好,又看你是汉族人,就不给你吃杀威棒了,你自己有点数!别站错队!”刀疤脸扔下一句话。
“哼!”小胡子也是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几个人又开始旁若无人的的叽叽喳喳聊起女人了!什么缇娜什么老师的,听的萧遥直皱眉头。
倒是那个小胡子仿佛对女人没兴趣,却是一脸诡异的看着萧遥。
萧遥无所谓,收拾好,抬起头,打量了下这六人一间的号房。
昏暗、陈旧、腥臭、潮湿,像一处被遗忘的文明。
嗯?!
萧遥这才发现,却是还有一个人没说过话,仿佛蜷缩在床脚瑟瑟发抖一般,暗暗的看不清楚。
这个人……哼……心里便有了些计较。
……
夜里的罗布泊,天空漆黑,偶尔一两个星星隐约苍穹,却是被满天的风沙搞的乌烟瘴气。
大监狱里,四处都是监控和大灯,映照着冰冷的铁丝网,一个个武警战士精神抖擞的在走道式围墙上巡视,背上的枪擦的锃亮。
而此时监狱监舍二楼216号房里,气氛却是有些不寻常,昏暗的灯光,狭窄的窗户,青色陈旧的砖墙,斑驳陆离的地面,显得号房甚至整栋大楼阴森异常。
号房里几个人正在说些什么,淫笑阵阵。
“嘿嘿嘿,今天老子吞了钉子去医院,终于又看到缇娜那个骚货了,老子敢肯定,她里面只穿着奶罩和内裤!那骚劲儿!真想死在她身上!”一个刀疤脸一脸淫荡的说到。
说完,手还不自觉的摸向了自己的裆部。
“老子早就看出那个骚逼还是个处儿,只不过没想到味儿这么大!要是哪个兄弟能给他开了!那岂不是一发不可收拾,能把咱们大伙儿都吸干净了?!”一个小个子罪犯更是下流。
“那肯定的!要不那婊子愿意在这男人都不愿来的地方上班?!摆明了就是喜欢被人强暴!就是来献身的!”一个光头说道。
“妈的,哪天一定要弄她,反正在这儿也没什么盼头了,怕个鸟!还有办公大楼那几个女警!只要敢进来!一起弄!”刀疤脸恶狠狠到。
“你还别说,那娘们儿身上可有两把枪,听少数民族那些鞑子说,想在她身上搞事情!”小个子说到。
“哦?!真的假的!那些王八犊子可别他妈的弄坏了我的美人儿!”刀疤脸骂到。
“要是被他们得手了,你的美人儿肯定保不住了!哈哈。”
“没事,老子喜欢的可不止她一个,那个骚货心理咨询师、还有办公室那秘书,都他妈不错!老子能上一个就够了!”刀疤脸嚎叫着。
几个人正聊着。
“咔嚓!”号房们猛然被打开了,两个民警带着一个俊朗青年走了进来。
“哟,阿拉监区长,韩峰警长,你们好啊”,光头不阴不阳的问候道。
“今儿个值班啊”,小个子阴阳怪气的说到。
两个民警没搭理光头和小胡子,指着里面一个铁架木板床说到,“萧遥,你就睡哪!”
萧遥应了一声,“好,谢谢警官”。便拿着自己的铺盖和行李,径直走了过去。
“哟?”刀疤脸打了个趣。
“砰砰!”阿拉和韩峰朝着刀疤和光头二人床头踢了两脚,以示警戒,然后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