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的,这里她做主,我只是个无名小辈,打工仔,前辈可千万不要怪我。”赖珐说到第三个字,御剑术已经悄然无声的施展开来。
一道铜钱剑乖巧的如同小蛇,从赖珐的脚下出发,贴着地面的茅草前进,最后从将臣脚下看不见的地方飞起,绕过将臣的后脑勺,以一个极为隐秘的角度,往将臣的眼睛里钻了进去。
这一剑角度之刁钻,行踪之诡秘,出手之阴险,简直可以排上御剑界十大阴人首位。
这是偷袭的艺术,是艺术的偷袭……
就连马丹娜见了,在心底叫好的同时,也升起了莫名的寒意。要是这一剑刺向她自己,她根本无计可施。
“好剑!”
同样识货的,还有将臣。
这一剑如同羚羊挂角,浑然天成,就算是僵尸之主的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剑尖逼近眼睛,根本无法躲避。
不过他既为将臣,又何须躲避?
任凭你剑速如何完美,如何迅捷,如何飘逸,受害苦主都有一个动作是可以做的。
那个动作,叫做闭目等死。
于是将臣闭上了眼睛,用他锤炼了千百年的眼睑,抵挡住了赖珐的致命一剑。
铜钱剑撞在将臣的眼睑上,就像是鸡蛋碰石头,不,应该是蚍蜉撼树,顿时失去了所有的活力开始下坠。铜钱剑上的那点阳气,没准还不够将臣吹一口气的。
这必杀的一剑,就被将臣用眼睑轻轻松松的挡下来了。
“糟糕!”马丹娜的心跌到了谷底,赖珐这一剑的机会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要再换个时候,恐怕铜钱剑还未接近将臣,早已被他一口气给吹散了。
与马丹娜的失望不同,赖珐眼神如电,充斥了一种叫做自信的东西。